了提出來,第二天醒來記得所有人就是忘了戀人,這種狗血疊加狗血的劇情
等等我是不是把劇情都說出來了,那是不是不用寫了()
第66章
從友人那裡收到景光照片時,秋河實打實驚訝住了,他本想拒絕,又聽見友人描述“健身房教練,個性開朗健談,跟研二差不多愛玩”等等和以往印象完全相反的詞彙時便明白了——諸伏景光八成是在執行什麼神秘任務。
秋河看了無數警匪片,深知保密的重要性,於是他也神秘兮兮地前往相親地點,甚至為了配合氣氛穿了一身黑衣裳、戴了副極具黑-道大佬氣氛的墨鏡。
等到諸伏景光趕到時,坐在角落的青年翹著二郎腿、冷酷地用指尖推著鏡片,眉毛輕抬語氣隨意,“坐。”
景光遲疑了幾秒:“……是秋河嗎?”
秋河冷漠地點了點頭。
景光:“怎麼穿成這樣?”
他笑道,“換風格了?也很……嗯……挺符合現在的年紀。”
諸伏景光找了半天詞彙,也沒能違心地誇讚出口。
秋河並不在意,依舊保持著酷哥樣子冷冷淡淡的,景光也就笑了笑坐了下來。
舊友重逢是件讓人開心的事,他們寒暄了會就開始聊起有的沒的,酷哥人設在中途就被秋河忘掉,他眉飛色舞地講起趣事,墨鏡掉在地上才停下話語彎腰撿起。
秋河剛直起身子,忽然聽見諸伏景光問道:“秋河是因為什麼分的手?”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和我說說嗎?”
貓眼青年笑得溫和,他豎起手指放在嘴邊做保密樣。
“我不會告訴彆人的。”
14.
分手是因為失憶。
這是他們對外的統一話術,青井秋河卻知道:即使沒有失憶,他們也早晚會分開;又或者說,他自己考慮過分手。
分手的苗頭怎麼誕生的已不可考,但不可否認的是:
過去的半年裡,秋河一直在反複思考他們是否適合。
秋河工作的地方和機動隊處於同一條街道,萩原出任務時必定會經過那裡。
於是在機動隊車輛經過公司大樓時,兩人會隔著玻璃窗揮手相望,一來二去成了他們秘而不宣的樂趣。
秋河趴在窗沿,望著呼嘯而去的汽車,隻覺得心跳也被機動隊一同帶走,一動也不動。
他今天可以平安回家嗎?
下次的休假可以好好休息不被叫回去嗎?
舊傷會影響操作嗎?犯人會故意引爆炸彈嗎?
亂七八糟的想法塞滿秋河大腦,他歎了口氣,回到電腦前繼續工作。
機動隊忙碌,無法回家時,秋河會給萩原送來換洗的衣物。兩人趁著短暫的相聚躲在無人的角落接吻或擁抱著說幾句甜言蜜語,體溫透過布料傳遞過來,心跳也隨之重新煥發生機。
又過了幾年,機動隊的工作繁忙,青井秋河的工作也到了關鍵時期,兩人忙得腳不沾地,等一方從忙碌的工作中擠出時間喘口氣時,另一人已經趕往新的戰場,無暇去回應戀人的等待或給予纏綿。
“有那麼一兩個月,我們都隻是在機場或者車站匆匆見了一麵,然後分彆。”
連擁抱都要掐表算著時間以免耽誤行程。
偶爾有那麼一兩天閒下來的假期,也永遠不能對上時間,隻能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家裡。
落寞和委屈在空曠的家中被無限放大。
如果他在身邊就好了。
年初青井秋河返回東京時,乘坐的新乾線被安放了炸彈,解決了一顆後又蹦出另一顆,大紅色的字體叫囂著‘提前拆除炸彈,那就永遠彆想知道另一顆炸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