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吐槽無能,看了看所剩無幾的時間咬咬牙奔向地下室。
地下通道似乎很久沒有用過,空氣中滿是塵埃,電燈也時明時暗,無法看清前路。
進入地下後,通話就因為信號問題掛斷,秋河點亮手機電筒,摩挲著向前走去。
渾濁的空氣吸入肺部,他咳了幾聲又很快捂住嘴,咳嗽聲在空蕩蕩的走道中尤為突兀,很快一陣腳步聲替代了他的咳嗽聲。
這種時候怎麼會有人出現在這裡?
秋河眉頭緊皺,他屏住呼吸,放輕腳步,看向前方的人影。
那人身材瘦削,昏暗的地底無法看清他的臉,青井秋河的身體卻不可控製地顫抖起來。
“……宇野君?”他艱難地開口道,“你為什麼在這兒?”
“秋河。”
宇野京丸抬手摸向秋河臉側,黑發少年側頭躲了過去,他又問道:“宇野京丸,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應該在舞會大廳,應該在送外賣打工,應該在任何地點,但都不應該在體育館地下室——這個連本校生都忘記的地方。
“嗯?我為什麼在這兒?”
宇野京丸隨意地在衣袖上擦去手中血漬,他笑著說道:“因為這裡最方便殺人啊。”
“什麼……”
他一把扯過秋河,手掌蓋在少年臉頰處,揉捏起他的臉頰肉,“因為,地下室是最適合我們的地方。”
宇野按住不斷掙紮的少年,直到他的動靜越來越小,才抱起他往回走去。
“睡吧秋河,等醒來一切都成定局了。”
不知過了多久,青井秋河醒了過來,借著燈光,他辨認起四周。
燈光黯淡,地麵上滿是泥水、血水,還有幾名不知生死的人被鐵鏈捆在一邊,深深淺淺的傷口上不斷流著血。
宇野京丸坐在那幾人身上,手裡把玩著一把小刀,時不時插-入其中。他似是察覺到了秋河的目光,抓住身下那人的頭發,將對方的臉露出來對準秋河,“來,讓秋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那是一張被鮮血和泥濘覆蓋的臉,密密麻麻的傷與泛紅的血肉覆蓋住了麵龐。
似是不願被認出,他嗚咽著想掙紮,卻被宇野抓的更緊,整個身體被迫弓了起來,
“總選第一……?”
那張臉被毀得徹底,但又保留了他原本的輪廓,秋河辨認了許久才勉強認出來,駭意從骨髓中泛起,他想質問宇野京丸為何要這樣對待同學,卻像是失去了發聲能力,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秋河很好奇嗎?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做?”
宇野頗為愜意地鬆開手,總選第一因重力噗咚一聲砸到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算一算時間,萩原研二現在也該死了吧。”
萩原……死了?
青井秋河怔住,他想翻出手機看看現在的時間,又害怕真的超過約定的時間,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宇野京丸欣賞了半天秋河僵住的樣子,他舔了舔嘴,踩著總選第一悠閒地走下去,“既然秋河有疑問,那我現在就來解答你。”
他向前伸開雙手,將秋河抱進懷裡,氣息吐在他的耳側,旖旎得仿佛愛人間的囈語。
他開始說起自己的出身。
母親早逝,家裡隻有酗酒的賭鬼父親,上學會被霸淩,打工又會被騷擾,不論做什麼身邊的人永遠都在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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