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閔嶼挑起了眉,“這枚好像有些不一樣。”
這枚胸針和那枚印章戒指作用很相似,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象征著肖的身份。
肖不怎麼在意的樣子,“收著吧,襯你一些。”
回到臥室,季閔嶼將那枚藍寶石和一些之前的裝飾品放在了一起,然後很早就休息了。
但是今夜季閔嶼卻睡得不安穩。
頻頻心悸,季閔嶼很熟悉這種感覺,和那場雨夜最後的時候很相似。
他睜開眼,看見了白貓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正趴在他的胸口睡覺。
季閔嶼一陣無言。
在黑暗中,他眨了眨眼睛,最後還是坐起了身,白貓不可避免的也醒了過來,最後也隻是蜷縮到了枕頭邊上睡著了。
季閔嶼就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了口水,心悸的感覺卻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劇烈起來。
他皺起眉來,撐著欄杆試圖緩解,過了一段時間門,卻沒有任何變化。
頭越來越暈,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就在他要倒下時,一隻手從後麵撐住了他。
抬起頭,季閔嶼看見了肖那雙豔麗的眼睛。
銀色的發絲掠過季閔嶼的眼,肖伸出了手。
手指抵在季閔嶼的牙尖,隻見兩邊本來整齊的牙齒此時已經變得尖銳。
再醒過來時,已經快天亮的時候了。
肖正穿著睡袍坐在他的床邊。
季閔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係統會將主角的所有身體特征反映到季閔嶼的身上,包括病症,所以在之前那次昏厥發生之後,季閔嶼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還沒有等他去查,這麼快就又來一遍。
但是他還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坐起身來,臥在肖懷裡的貓看見他醒了喵了一聲。
季閔嶼垂眼想了想。
“想問你怎麼了嗎?”肖在這時回過頭來,外麵升起的太陽落在他的身後,“你退化了。”
血族用了幾千年進化成現在的樣子,不畏懼陽光,不依賴血液,但是季閔嶼現在退化了。
怕光還可以解決,但他需要血液的供養。
“在你的退化沒有解決之前,你準備吸食誰的血?”肖看著季閔嶼,“我?韋爾伯?還是彆人?”
看似有很多答案,可能肖下一句話就是,隻要季閔嶼想,隻要能叫上名字,他就會找來。
但“大人”是狡詐的。
季閔嶼的答案隻能會是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