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翔有意無意的提及到了楚天佑的身世。
“我無家可歸啊……哎,不提也罷。”
很顯然,楚天佑沒有打算告訴辰翔有關他的過去,而且他覺得回到黃村的辰翔,似乎變了個人一樣。小心駛得萬年船,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徹底相信辰翔所說的任何話語。
“什麼意思?”
辰翔不解,什麼叫無家可歸?
“你今天話蠻多的,難道是近鄉情怯?還有,伱最好不要來試著打探我的底細。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還有,既然你家鄉安然無恙。
那麼早點前往神廟看望你爺爺,探親完之後,我們還要去執行任務。”
楚天佑眉頭微微蹙起,他冷冽的看著背對著他,正在打掃衛生的辰翔冷聲道。
“說的也是。可要想靠近神樹。我們還要做好準備才行。
楚師兄,我的名字叫辰翔,辰是時辰的辰,翔是自由飛翔的翔。”
辰翔聽出了楚天佑的不耐,他隻能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他明白楚天佑無法跟他成為誌同道合的夥伴了。
“?_?”
楚天佑有些無言,這個辰翔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怎麼無緣無故的跟他說起名字的由來,他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既然不能為我等所用,就隻能除之而後快了。”辰翔心中微微一歎,他明白此舉有些草率,但他必須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行。
辰翔表麵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而是極其平靜的用最普通的語氣說道。
辰翔話語微微一頓,之後繼續,道:“就是血祭!”
楚天佑聞言,眉頭深鎖,血祭也分為很多種。有的是需要動物的血即可,可有的需要人類的血。
而且血祭有時候是會出現死亡的。
若是要他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的話,楚天佑自認為辦不到,他不是一個殘忍嗜殺的儈子手。
“普通人的血最少要有五人份才夠。這也是村民們為何看到我就像是看到妖魔的原因。
那是因為上次我之所以可以靠近神樹,是因為我殺了那五個跟我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們的死成就了今時今日的我。”
辰翔索性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辰翔的訴說,楚天佑陷入沉思。
辰翔殘忍嗎?
或許吧。
可是普天之下,又有誰可以真正做到己不為人天誅地滅?
世上九層九的生靈,包括高高在上的滿天神佛也好。幾乎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要我動手擄走村民?”
楚天佑的聲音漸冷,要他去做這件事,他根本做不到。
“不不不!!!畢竟這裡是生我養我的故鄉,又豈能把人命當作兒戲?
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隻是要楚師兄做一點犧牲。”
辰翔將破窯的衛生清掃乾淨之後,將掃帚重新放好之後,這才一臉認真的看著楚天佑那雙冰冷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犧牲?”
“就是需要你的一碗血。我曾做過實驗,神樹所想要喝的隻是精血。
而我們修士更是人上人,體內充斥著天地之力。我們體內的血自然而然也是要比普通人的血珍貴千百倍不止。
當然了,小弟我也要獻出三碗才行。
除了這個辦法跟剛才說的,彆無他法,還望楚師兄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