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不禁覺得自己不對,不應該如此沉迷於溫柔鄉。
但是。。。
“這次你能賺多少?”
“乾嘛問這個?”
“是不是你密謀的?”
“什麼意思?”
“你跟那個高登以前不是見過麵?你們兩個串通好的,不對嗎?”
“怎麼可能!”
“這明明是最大的可能呀!”
草野幸實在是無語,身上的八爪魚讓他怎麼也解釋不清了。
反正。。。
“我還在乎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聽聽,這叫人話?
不過,草野幸說出來,幾位美人笑的是亂七八糟的。
大家都沒覺得名監督在裝逼呢。
這可怎麼辦?
草野幸乾脆的就說了,“其實,《讓子彈飛》隻是一個開始。”
這話,實在是無法不引起幾個美人的在意。
“你還想做什麼?”
“是呀,趕快說說。”
“那個麥卡錫主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其實不太了解,我是說具體的細節。”
“笨蛋,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果然,腦子都長胸裡去了。”
“哎呀!你竟然這麼說我!”
“哈哈……我看說的對。”
“彆鬨了,快聽草野說呀。”
幾個人鬨的很有趣,說真的,草野幸很清楚,她們幾個要是在外麵,絕對會鬥起來。
隻是眼下,都臣服於小草的威勢之下了。
那麼就說說好了。
“其實,就美國來說,我個人的看法是,需要一些東西來綜合,說的隱晦一些就是‘左派’……”
聽到這個左派,四人都有些發蒙,因為這個話題明顯就往政治方麵跑了,但是,這政治似乎又跟她們又關係,而且就這個左派而言。。。
“美國不是有左派嗎?”
“對呀,民主黨就是左派陣營吧。”
“還有許多動保團體,他們不是左派嗎?”
“你說的左派到底是什麼左派?”
如此說法,其實就反應了一個現實,許多美國人被洗的太徹底了。
要說民主黨是左派的話,那麼,她們幾個也就都是左派了。
很簡單,加州就是民主黨的,幾乎所有的演員都是民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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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上。
草野幸隻好說出真相,“你們的左,根本就不是什麼左,美國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左派,而且,我要傳遞的東西,那就是……GC主義!”
這。。。
必須要說,邪道的探討與研究都沒有這件事讓她們四人如此的震撼。
關鍵是,這麼說來的話。。。
“原來你真的是這樣的家夥!”
“奧斯卡上其實……好奇怪呀!”
“麥卡錫主義竟然是對的?是這個意思嗎?”
“你就是個***?不對,好像日本叫做赤軍?”
來了來了,她們恍然大悟,敢情兒,高登所說的事情不是什麼迫害,而是事實。
但……不對不對,現在已經不能談什麼麥卡錫主義了,這個東西在美國太害人了。
那麼,應該怎麼說草野幸呢?
草野幸自己認為的他自己是……播種機?
哦,不對不對,不應該這麼形容自己才是,我草野幸名監督,隻是GC主義的傳播者,雖然教員曾經如此比喻,可這個比喻落在他的身上,就會變味兒的。
還是不要了。
所以,真的是不太好形容,但有個詞兒還不錯。
“你們懂什麼?我這叫國際主義精神!”
“???”
四個人都是金發美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草野幸乾脆更加的不要臉了,直接說道:“我是看到了美國這個國度,實在是缺少一種真正的左派,也就是GC主義,而事實上,這個地方是真正需要的,這裡有太多窮人了,我不否認這裡有許多的富人,可是窮人依舊非常多,看看加州吧,就說洛杉磯,你們都看過那些流浪漢的,對吧?”
草野幸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點頭。
沒錯,洛杉磯就是這種地方,因為氣候的原因,這裡一年四季都可以在外麵住,你有個小帳篷,就會住的很舒服了。
於是乎,這裡就有許多許多的流浪漢。
得天獨厚嘛。
本來洛杉磯是個繁華的地方,可是最近這些年,已經在不斷的衰落了,有趣的是,就跟美國其他地方的情況差不多。
美國是個房價會出現斷崖式隔離的地方,即兩個社區就算是緊鄰著,可是房價也很可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最為明顯的就是紐約東區跟哈林區,真的就是如此。
其實,全國各地都這樣,隔一個街區,那邊就特彆有錢,而沒錢的呢?
不敢輕易過去的,因為每一個獨立社區,有自己的保安係統甚至有權力係統。
社區委員會,在美國的權力相當大,就跟議員似的,或者說,議員要參選,也需要走社區的路子,得得到社區的支持才行呀。
因為美國的投票製度嘛,所以,美國就是各種小團體抱團。
那麼,窮人怎麼辦?
窮人就是生活在一街之隔的地獄裡麵,這幫人大部分都沒了未來。
所以,草野幸的這個傳播……
“許多人很可能會變窮,不是所有人都一帆風順,當變窮了之後怎麼辦?我想以自己的電影來激勵他們,讓他們找到一些答案。”
如此一說……牛逼!
“太棒了!”
“你才是真正的善良之人。”
“上帝一定會保佑你的。”
“以前總覺得你這個家夥有些壞,現在才發現,這是真正的慈善。”
來了,身為美國左派民主黨成員的無聊善意發作了。
草野幸聽後隻想笑,但是,他還真的就是……在美帝這裡,傳遞GC主義!
這不瘋狂嗎?
不,這簡直是邪道!
邪道中的邪道!
但草野幸知道,他這麼做……在自己穿越的那年,很可能會有些作用吧。
有些遠,還是回到當下。
“《寄生蟲》就是我們的下一步!”
原來,這部電影還有如此重大的意義。
幾個美人全都興奮起來了。
“到底你要怎麼安排呢?”
“說說呀,到底應該怎麼做?”
“這部電影還沒有拍完呢,似乎不會太快的……”
“你講啊,我想聽。”
草野幸心裡都要笑瘋了,但依舊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韓國版應該會提前製作完成,然後,我建議奉俊昊去參加戛納電影節,之後再來美國,而美國版方麵,就大概的去威尼斯電影節吧,然後,也回美國。”
這。。。
“兩部電影,一個名字,兩個版本,都要入圍奧斯卡嗎?”
這個想法簡直是太瘋狂了!
等一下,若是能成功地話,這豈不是一件超級厲害的大事件嗎?
而且,這絕對可以幫助這部電影傳播GC主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