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二十五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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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走廊,有間房門開個縫,一個醫生舉著隻尼康相機,對著蘇琳琅,卡嘶卡嘶的正在拍照,翁家明一把奪過,手指,醫生連忙舉手:“饒命!”

從相機中扣出膠卷,翁家明拍給他張五十港幣,哐一把關上了門。

他才回頭,有什麼東西噗嗤而來,他一抹,一手血。

同一時間,殺手飆著臟話從窗戶斜躍而出。

翁家明看到了,刀光帶著血光,他的一隻腳腕突然就角度不對了。

賀平安還沒喊出聲,翁家明拉開另一個窗戶,也跳出去了。

他轉而安撫蘇琳琅:“少奶奶,彆把自己氣壞了,交給他們吧。”

刀在滴血,蘇琳琅轉身也跳:“不行,他根本沒意識到怕!”

……

樓下有五六個保鏢,圍著一扇窗子,聽著樓上蘇琳琅的吼叫,正在對視。

同行知同行,他們預判,殺手不但不會乖乖道歉,還會從這兒跳出,出逃。

早就在蹲守了。

眾所周知,出刀砍骨是需要力氣的,大多數人也隻有一刀之力,那麼問題來了,少奶奶一刀砍骨還能接著挑花刀,卸對手的武器。

那刀功真是砍甘蔗練出來的?

那一刀可太精彩了,他們太想交流一下感想了。

殺手砰的一聲墜地,大家七手八腳將人摁在地上。

陳強尼摁著他的腳,覺得黏膩濕滑,對光一看,饒是作為國際航海公司的押船員走遍全球,也嚇了一跳,筋健齊骨斷裂,骨茬森森,這種程度的骨傷即使可以愈合,筋健很難恢複如初,這人以後走路,得小心點了。

少奶奶一跳下來,所有人自動閃開。

一個人想要行動,必須借助四肢,斷了兩肢,人就很難行動了。

不過殺手還有左手,而膝蓋是完好的,他就可以利用左手和膝蓋來逃命,他因為怨恨而咒罵:“臭婊.子,蕩.婦,騷.X,我早晚扒光你摁在地上……”

強.奸兩個字還沒出口,追著他的蘇琳琅再揮一刀。

這下他終於歇菜了,他聳了聳身子,趴在柔軟的草地上了,像隻死豬一樣。

他可算明白張華強的手下們為什麼會在蘇琳琅去過後集體反水,寧可去開腸粉檔沿街叫賣咖喱魚蛋也不願

意再搞綁架撈大錢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他哆嗦著喊:“報警,快報警!”

尖伶伶的鞋尖,闊腿褲覆上輕柔的草地,是那個女人,蘇琳琅,她一手拄著刀,蹲地,緩緩低頭,問:“利用廖映霞搞刺殺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誰教你的?”

殺手繼續哆嗦:“我要律師,警察,阿Sir,快,快來救救我!”

此時保鏢圍了一圈,將倆人團團圍在中間,還有人手指,讓樓上的人收頭。

賀平安勸蘇琳琅:“少奶奶,樓上眼睛太多了,看到了不太好,交給保鏢吧。”

保鏢們可以動私刑,先拿有效口供。

但有警笛在響,陳強尼說:“賀叔,大概有人報警,警察來了。”

賀平安說:“快點把人轉移了,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怕一進局子,殺手有律師依靠就不肯吐口了。

保鏢們七手八腳就要捆人,但蘇琳琅說:“不要對抗司法,把他交給警察吧。”

現在的港府屬大英管轄。

警署有個叫政治處的地方,專門管理濫用私刑,保鏢們私自羈押人,一旦被人投訴上去,政治處可以不通過律政司直接就逮捕人,判刑。

賀家倒是可以推一個保鏢出去頂罪,坐牢。

但平白無故讓一個前途大好的年輕人去坐牢,不是蘇琳琅的風格。

她要的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嚴懲凶手,並震懾所有敢於亂來的人。

賀平安擔心一點:“少奶奶,他很可能咬緊牙關不鬆口,那對我們可沒好處。”

殺手也突然仰頭,仿如溺水患者呼吸到新鮮空氣:“我錯了,我向那個廖什麼,什麼的小朋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蘇琳琅看殺手,先說:“你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怕了!”

再說:“你也可以不配合警方調查,那麼,我就有理由繼續收拾你了!”

天很熱,但殺手看著她雙眸中的冷戾,渾身冷汗,莫名寒顫。

他是個聰明人,所以他明白,她是在如玩弄獵物一般玩弄他,不但要摧毀他的身體,還要摧毀他的心理,讓他崩潰,所為隻是那個被他嫌礙事踢開的小女孩。

他想過自己會栽在各種口徑的槍上,炮上,某

個大佬的身上,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叨她老母,怎麼能是個女人呢?

他是個殺手,殺人是他的職業,也是他的愛好,他用愛好賺錢,過得非常快樂,但在這一刻,他是那麼的恐懼,盼望著警察的到來。

因為這是第一次,他切身體會,什麼叫淩遲之痛。

隱隱約約,看到警燈閃爍,殺手的腳,膝彎,斷掉的胳膊,無一處不痛,但他甚至不敢大聲喊,他喃喃的喊:“阿Sir,救命,阿Sir!”

偷救護車,製造炸.藥包,挾持人質,哪一樣都夠得上上絞刑架的。

西區警署的警長叫呂查德,聽說殺手凶殘至此,雖說已經被逮,但還是示意穿防彈衣的警察走到前麵,就怕萬一有意外,殺手還要傷人。

一看趴在地上的凶徒,他驚了:“這是,被淩遲了?”

律師還沒來,賀平安當然也不會多說,隻說:“他不肯繳械,還是在產房門外行的凶,為了病人和醫生的安全,我們隻能這樣做。”

“虐殺啊這是?”有個警察說。

賀平安反問:“要是您呢,任警官,任由殺手把醫院炸了,還給他煮碗麵?”

見賀平安生氣了,呂警長示意那個警察走開,來拍他的背:“又雇新人了吧,用刀的,謔,這技術真好。”

殺手即使立刻做手術,也沒有可能再站起來了,他成個廢人了。

賀平安看了眼站在暗處的少奶奶,下意識說:“大陸來的,民兵出身。”

呂警長嘴巴張成個O:“大陸的民兵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再拿對講機:“呼叫特彆醫療小組,立刻準備血漿,搶救傷員。”

畢竟傷了人,留下保鏢們打掃現場,賀平安做為案件當事人,去警署了。

……

一身臟兮兮的全脫在外麵,蘇琳琅得先去衝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