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第八十六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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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有句俗話叫邪不壓正,惡難侵強。

如果是普通人,身在社會底層,麵對邪惡除了咬牙受著,就是同流合汙。

但賀家不是弱者,有賴賀致寰和賀章兩代人的苦心操持,賀家現在是港府首富,是每年給港英政府繳稅最多的人家,港督府都要懼賀氏三分的。

而賀氏兄弟,除了賀樸廷之外,都安然的生活在這個城市最美好的地方,他們沒有見過邪惡,也沒有見過不公,但既見著了,尤其像賀樸鴻,本身就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他當然就要站出來管一管。

他上前一步,對蘇琳琅說:“阿嫂你儘管上,賭桌上,我幫你。”

賀樸廷苦笑,但也無奈點頭,畢竟已經到這一步了,他們不上也得上。

而有他的鈔能力,再有賀樸鴻無師自通的賭技,蘇琳琅就是那個邪侵不了的強。

她也蓄謀已久,今天就非要解散了4K幫不可。

她再問袁四爺:“四爺的意見呢,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袁四爺當然不傻,他依然不相信蘇琳琅不想稱王,覺得她是在故弄玄虛,但她想收買他的手下,他也不會就那麼眼看著。

他沒有回答賭不賭的問題,而是說:“小白和傑克都是孤兒,也都是我從小資助著長大的,就跟這賭場裡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都算我孩子,承蒙蘇小姐看得起他們,想要他們,那我就把他們……”

掐了煙頭,他笑著說:“送給你。”

牛仔傑克和白骨爪撲通一聲就跪:“四爺!”

賀樸旭兄弟被驚到連連後退,郭瑞都給袁四爺豎了個大拇指。

蘇琳琅也忍不住要豎起大拇指,讚一句:漂亮!

她有鈔能力,想收買人心,但袁四爺見招拆招,化招於無形。

而且他這樣一來,隻會讓牛仔傑克和白骨爪對他死心踏地,忠心不二。

蘇琳琅當然也不好再做惡人了,她順水推舟,說:“我很想把白小姐和傑克買下來,放他們自由的,但他們不願意就算了吧。我們大陸禁毒禁賭,更禁隨意傷人,剁手剁腳也就免了吧,隻要他們以後不要再出千就行了。”

袁四爺一招反將贏了蘇琳琅,笑的得意洋洋:“還不謝謝蘇小姐?”

白骨爪和牛仔傑克同時朝

蘇琳琅磕頭:“謝謝蘇小姐。”

袁四爺其實已經算得上目前九龍的無冕之王了,而且他手下多的是賭桌高手,他也不會輕易親身下場跟蘇琳琅賭的。

他說:“大中午的,阿琴安排了飯,上樓吃飯!”

琴姐也說:“玩了一上午大家都累了吧,咱們去吃飯,休息。”

大中午的,是該吃飯了。

賭場沒有專門的餐廳,但袁四爺的起居就在銅鑼灣大富豪,他有廚師團隊,這時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

見賀樸廷在蹙眉,袁四爺笑了:“樸廷該不會小肚雞腸到懷疑我在菜裡下毒吧?”

賀樸廷並不說話。

郭瑞上前一步,說:“我家大少當然相信袁老板,但我不信,而且近幾天我家老太爺胃口不好,澳城的賴老板派了他家的廚師來港,在我們國際酒店專門給我家老太爺燒菜的,離的不遠,菜就讓賴家的廚師送吧。”

澳城的賴老板才是全亞洲真正的賭王,袁四爺隻算他的門徒。

賭王家的廚子到賀家燒菜,今天還要專門送菜,這是賀致寰給袁四爺的威懾,叫他知道自己隻是老了,退了,不出山了,而不是死了。

敲山震虎,叫他不要搞的太過分。

盜亦有道,但賭沒有道可言,玩的就是陰謀詭計,袁四爺有點遺憾,因為他確實在飯裡給賀樸鴻下點料,想叫他下午沒法參與賭局,但看來是下不成了。

不過他心裡遺憾,麵上當然不露分毫,他說:“借樸廷和蘇小姐的光,我也正好嘗嘗賭王家高廚的手藝。”

這是一樓,餐廳在最頂層,五樓,也是袁四爺的私人樓層。

於蘇琳琅想要收買他手下的人心這件事他很讚歎,驚訝於她的好手段。

但同時也覺得很可笑,坐電梯上樓,就要帶蘇琳琅參觀一下五樓,以及4K幫的內部文化,同時也是彈點她,叫她不要癡心妄想。

上了樓,先是一條走廊,走廊牆上掛滿各種榮譽和照片,榮譽無一例外,全是他做慈善,捐款得來的,而照片,基本上都是他在各種福利院裡和被家人遺棄的孤兒們照的,其中有一張,是他攬著牛仔傑克和另一個男孩的肩膀。

指著照片,四爺說:“傑克他爸是個大英駐港的軍人,母親是隻雞,他還有個雙胞胎

哥哥,倆人當初在街頭吃垃圾,是我送他們去的福利院。”

蘇琳琅看另一個男孩的臉被塗成了黑色,遂問:“傑克他哥呢,去世了?”

“算是死了吧。”袁四爺再指照片上一個破衣襤褸,臟兮兮的孩子:“這個叫湯尼,骰寶玩的也很不錯,在新天地幫我看場子,下一場就讓他陪蘇小姐玩吧?”

賀樸鑄脾氣躁,性格也耿直,來了句:“怎麼還要賭,煩不煩啊?”

又說:“他肯定也會作弊的,到時候又要砍手砍腿,我看煩了,不想看!”

琴姐笑著說:“四少,骰寶都是透明道具,現押現開,而且在我們新天地有一副用老千的頭蓋骨做成的頭骨骰,你們想玩骰寶咱們就用它,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湯尼絕對不敢出老千。”

再說:“既然來都來了,你們就慢慢休閒慢玩,晚上我掏腰包請你們洗桑拿,隔壁就是富麗華酒店,我早就開好房了,大家住下來吧,好好玩幾天,我請客。”

賀樸旭比較八卦,湊過去問:“阿姨,你們的賭具是用真人的骨頭做成的?”

琴姐笑的特彆溫柔,說:“是用一個慣千的頭蓋骨做成的。”

她再重審:“所以你們要相信四爺,相信大富豪,我們作為賭場,是堅決反出千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用我的頭蓋骨來保證賭局的公平性。”

賀樸旭回頭看賀樸鴻,說:“老三,這個阿姨還蠻可信的。”

賀樸鴻翻白眼,回一句:“蠢貨!”

賀樸廷跟妻子並排走著。

他原來從來沒有關注過琴姐,但他是個特彆善於識人用人的人。

這一看,於琴姐份外驚豔,遂低聲對妻子說:“阿妹,你眼光不錯的。”

賭場在平時確實不出千,它賺的主要是賭徒的傭金和份子錢。

但在今天這種關鍵的賭局上,為了贏,就肯定會出千。

而且剛才袁四爺出千是被蘇琳琅捉了現形的。

但琴姐一張巧嘴,耐心溫和,眼看就要把袁四爺給洗白白了,就說她厲不厲害?

她還有一種人格方麵的魔力是,會潤物細無聲的影響你,讓你覺得她很可信,在她麵前會不自覺的鬆馳,放鬆,去信賴她,繼而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賀樸廷也是人

精,怕妻子策反琴姐不成反被耍,提醒說:“阿妹,最好速戰速絕。”

蘇琳琅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袁四爺手下高手如雲,而且個個都對他特彆忠誠,他可以不停的派人出戰,再出千,輸了大不了剁手剁腿,反正他有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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