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第一百三十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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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一號特工喬治,全名喬治.亨特。

跟Gonda一樣,出身大英老牌貴族家庭。

他祖父是一位有名的陶瓷收藏家,據後來蘇琳琅打聽來的,據說他擁有上萬件東方古陶瓷,就喬治上校隨手送給蘇琳琅的一套汝瓷,目前在瓷器市場上都是孤品。

他擁有女王的皇家諭令,在大英博物館閉館的情況下,憑諭令都可以自由出入。

他不但闊氣,是個老財主,還身手不凡。

蘇琳琅跟他隻見過兩麵,但從竊聽器到煙霧彈,再到竊取她的指紋,喬治上校乾的都無比絲滑,要不是蘇琳琅有幾十年的從戎經驗,還真防不住他。

蘇琳琅軍人出身,喜歡挑戰強者,也愛啃硬骨頭,看上喬治上校家的瓷器,還以為《末代皇帝》取景,並讓其的家族在《末代皇帝》中出現為誘餌,想哄他的瓷器。

其實當時她的想法就是把喬治上校哄到港府,再設個局把他抓起來,讓他以瓷器來換他的人身自由,但那時的蘇琳琅並不知道阿坤在黑馬銀行存著40億英磅的事。

上萬件瓷器是喬治上校的祖父在大清滅亡前夕從華國搜刮去的。

而阿坤的40億英磅中,至少有一半是港府老百姓的血汗錢,是民脂民膏。

……

賀樸廷是側坐在浴缸沿上,雙手掬著妻子的頭,這樣她會躺的舒服一點。

見妻子聽了他的計劃不但不開心,反而皺起了眉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問:“阿妹難道覺得這個計劃不可行,你覺得哪裡有漏洞?”

蘇琳琅仰麵看丈夫,笑說:“我前段時間專門打電話問過北平博物館,據說當年喬治上校的祖父是打著保護文物的名義運走的瓷器,甚至運費都是當時的北洋政府掏的,他家的上萬件皇家古瓷,就是一整部咱們華國瓷器的發展史。”

賀樸廷撫摸著妻子小小的麵龐,說:“但那些隻是流傳到大英的,咱們華國文物中的滄海一粟而已。”

大英掠走的文物不計其數,那確實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蘇琳琅再柔聲說:“咱們香江可真富有啊,一個阿坤都能賺走幾十億英磅,這些年大英從港府賺走的,是它的百倍,千倍吧?”

如果沒有賀致寰那麼個年輕時給大富人家做

長工,扛麻袋起家,又靠妻子的嫁妝,自己的勤苦而致富,拚成一方首富的爺爺,賀樸廷也會像普通人一樣看不透,看不懂。

但因為他是首富的繼承人,自幼得爺爺親自帶著教導,就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多。

他說:“84年股災,當時我在住院,港府蒸發了上百億,而那樣的股災,自六十年代起隔三年就會來一次,錢當然都流去大英了。”

在蘇琳琅單刀把賀樸廷救回來後,他住院的那段時間,正值港府曆史上一場大股災,幾家大公司破產收場,實際就是大英在掠金,一場股災,大英悄無聲息的卷走了上百億。

那還隻是一個行業。

上百年的殖民史,一代代港人勤苦工作,而從各行各業,掠走的財富不止百億千億,要以萬億來計的,他們指縫裡漏出來的一點小財富,就是如今港府的幾大家族了。

所以錢飛龍才會總說這個世界沒有公平可言,講的是叢林法則。

而既然西方人喜歡講叢林法則,蘇琳琅就要問喬治上校要一整套文物加40億英鎊了。

對待強盜她可以不斬首,但必須讓他嘗嘗被搶劫的滋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有錢收,蘇琳琅當然心情好,她側首,輕輕吻上丈夫的手,給了他一個隻可意會的眼神,神情可愛的,愈發像隻小貓咪。

賀樸廷轉而雙膝屈地,跪到了地板上,在妻子額頭吻了吻,問:“我抱你上床去?”

蘇琳琅剛才在飯桌上喝了點酒,燥熱,更想泡澡,她拉丈夫:“進來一起泡吧。”

又啞聲說:“我想,現在就想要。”

賀大少呼吸漸粗,從善如流吻上妻子的麵頰,霸道而蠻橫的挑開她的唇肆意搜掠。

但他一隻手拉旁邊的櫃子,伸手去找犯罪工具,一找沒找到,調個位置繼續找。

剛結婚那兩年因為膝傷,腰傷,賀樸廷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但這兩年他身體養好了,正值壯年嘛,倒很能陪蘇琳琅,也有技巧,有經驗了,晚上來那麼兩回,到了第二天,蘇琳琅的精力就會格外充沛。

她也是個急性子,想做什麼就必須要做的。

但賀樸廷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遲遲不脫衣服,蘇琳琅就急了,拉他:“阿哥!”

聽妻子哼的跟小貓似的,賀大少也著急,急的直冒火。

今天他太太要來,要是許天璽在,就會交待客房在各處都配上,但恰好今天許天璽回港了,而賀樸廷的都是許天璽管著的,他個大少爺,從不操心那種東西的。

他出差大半個月,也當了大半個月的和尚,也無比著急的想,但是他沒有犯罪工具!

不過不用怕,這可是五星級酒店,打個電話吧台就會送東西來的。

賀樸廷拉開妻子纏著自己的一彎玉臂,也著急麻慌:“阿妹你等等,給我3分鐘,沒有了,我馬上去打電話要!”

所以三更半夜的,大boss要打電話到前台要避孕套?

話說,他倆有一回差點中標,其實也是像今天一樣,蘇琳琅來興致了,但沒有備東西。

而因為那次並沒有懷上,隻是虛驚一場,蘇琳琅心裡就有了幸存者偏差,也不想賀樸廷作為老板,大半夜的問前台要避孕套,她一把將丈夫拉過來,幫他脫衣服,就柔聲說:“好啦,不怕的,一次應該不會有事的。”

賀樸廷也有幸存者偏差,而且蘇琳琅一拉他的衣服,他兜裡的求子符就飛了。

要知道,在菩薩麵前開過光的東西是不能沾水的,沾水可就不靈了。

雖然希望渺茫,但賀樸廷還要帶著它求子,當然不能讓它沾水。

他伸手一個猛撈,趕在求子符入水前將它高高舉起又放到彆處,索性就將妻子從浴缸裡給濕淋淋的撈出來,肘到盥洗台上了。

而等到了第二天,送蘇琳琅他們過境回港的時候,賀太太依舊滿血複活,光彩照人。

但賀大少雖然也竭力穩著自己,可他的二世祖弟弟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

賀樸旭下了車,迎著朝陽仔細打量,就說:“哥,你昨晚沒睡好吧,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喔,還有,你的腿怎麼在打顫,你觸電啦?”

“滾!”賀樸廷說。

……

阿霞的鼻子隻是個小手術,但她的人身安全可不是小事,怕麥家駒會對她下手,蘇琳琅遂派了阿貴和阿勇全程陪著她,就在德明動的手術。

手術費用當然不低,但德明的大夫用的是目前最先進的微創技術,阿霞的麵部就不會留疤了。

她是小女孩,還在發育期,傷口也愈合的快,隻住了三天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

賀樸旭當然一來就進組拍戲了,不過他細心體貼起來,也叫蘇琳琅特彆意外。

他專門跑到青少年的內衣店裡,給阿霞買了很多孩子穿的小碼內衣,恰合阿霞穿著,那是向來粗枝大葉的蘇琳琅所想不到的。

女孩子嘛,再小也有凸點,穿上內衣就不那麼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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