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魏櫻珠和白席兮是兩個合格的觀眾,除了吃就是奮力鼓掌,誰知太後突然開了腔,“我們南寧國是真不缺才女,各個都美得很,今年聽說魏將軍添了個妾侍,不如讓她來表演一個?”
妾侍?
白席兮和魏櫻珠頓時瞠目結舌,這老太婆在想什麼呢?
魏櫻珠剛想起身為白席兮說話,就見魏京站了起來,“太後,您真是老糊塗了,魏京我娶的是正妻,何來妾侍?”
魏京的話讓白席兮心裡暖了一些。
隻是見到魏京歪倒著仿佛站不穩的樣子有點心疼。
白席兮想要站起來,卻被魏櫻珠按住了,“阿嫂,太後說是要妾侍表演,但您不
是妾侍,所以這個表演你不能起來。”
白席兮點點頭,心裡慌張,“魏京會不會被太後說大不敬?”
魏櫻珠搖搖頭,“此事是母親的錯,阿嫂靜觀其變。”
白席兮無奈歎息。
“不過是個江湖女子,本就想攀附你,你還真當她是個角色了?你的正妻必須是皇上賜婚才可!”太後這言語無比犀利,魏京卻對此嗤之以鼻,“下官的正妻是八抬大轎抬進來的,無需皇上賜婚,下官亦能尋到想要廝守的人。”
“魏京,胡鬨!”
太後言辭更是犀利,魏櫻珠實在受不住站了起來,“阿嫂確實是阿兄八抬大轎娶進魏府的,賜婚之事阿兄從來都不需,阿兄與阿嫂從小就認識,雖不是青梅竹馬,勝似青梅竹馬,這個魏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青梅竹馬?
太後與皇後對視一眼,“不過是江湖那女子,怎會成為青梅竹馬?”
“阿兄小時候遇難,是白姑娘的父母救的,從那時開始阿嫂就是阿兄心尖上的人兒,阿兄的書房還有阿嫂的丹青的,有些年月了。”
“此話當真?”皇後說了話。
魏櫻珠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所以阿嫂在櫻珠心裡,早就是阿兄明媒正娶的妻子。”
“魏京,雙舟國的公主看上了你。”
皇上言簡意賅。
“魏京沒看上她!”魏京一句話就回絕了雙舟國的公主,皇後不知道是何意,突然拉了拉皇上,“魏京此時醉酒,等明日,咱們讓雙舟國公主與魏京見一見,說不準他就改觀了呢?”
白席兮的神色一直很凝重,上麵是位居高位的人,動不動就可能說你叛變,要治罪,原來白席兮慫,不敢胡鬨。
魏櫻珠也為了緩和氣氛,低頭道,“我與阿嫂有練習過一舞,今日是除夕夜,不若讓我同阿嫂表演給大家看看?”
白席兮被魏櫻珠拉到中間。
兩人衣裳都沒有換,就開始跳舞,魏櫻珠將歌名說出來,與白席兮兩人一唱一和,倒也趁著燭光,美不勝收。
除夕夜對於白席兮來說,就是個遭罪夜,後來誰也沒提及雙舟國的公主,但是魏京明日必須帶著公主逛一逛南寧國,否則皇上將會以不服從命令而治罪。
輕則打板子,重則可能會小命不保。
馬車上,魏京難受地靠著車窗,腦袋與木頭碰啊碰,白席兮實在心疼,將魏京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靠著我吧。”
“你為何不拒絕呢?你喜歡我與雙舟國公主遊山玩水?你希望雙舟國公主進門?”魏京像個孩子,對,就像個八九歲的孩童,眼裡充滿了困惑,還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