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符籙兩個,清潔符籙三個,這些都是稀罕物,需要用等價的東西來交換的。”
“白小娘子要的可是銀兩?”陸柒終於將話題轉到了利益之上。
可惜,白席兮現在所要的不隻是銀兩,而是人脈,她搖搖頭,“你送歸送,不許有利益牽扯。”
“那是,白小娘子送奴婢的符籙,奴婢自是不敢瞎折騰。”
“一言為定。”
陸柒確實好控製,她在宣傳方麵也格外賣力,三日後,她又通過伍叁尋上了白席兮。
說是符籙用光了,但效果卻不太明顯。
白席兮蹙眉,“哪方麵不明顯?安眠符籙,還是止痛符籙?你送了哪些人,尋來叫我見一見。”
三日已是白席兮的極限,符籙送出去卻如打水漂一般,她心頭也不算痛快。
陸柒聽之眸光微閃爍,“送了三個好友!”
“如此,陸柒姑娘卻是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我說過,一人一張符籙,您送三個好友,可還有符籙剩餘?”
伍叁對陸柒仍有意見,見白席兮有薄怒之態,又見拾陸正巧從涼亭下經過,便雲淡風輕道,“陸柒妹妹,你可聽說過我家小娘子的厲害?”
“厲害?”陸柒與白席兮相處並不是一天兩天,那陣子,這小娘子可是經常去廚房尋她說話的。
自然,她不知白席兮尋她,隻是為了推銷自己沒有知名度的符籙罷了。
“嗯,厲害,那鐵血手段,可謂比咱府內的拾陸還要厲害。”拾陸其實沒有阿大凶,隻是他曾抽過伍叁一鞭,此事伍叁雖有錯,卻也如去不掉的傷疤一樣,烙在她心底了。
所以,這比喻在陸柒看來,並不可怕。
伍叁見她麵色毫無慌亂,頓時沒了成就感,立即改口道,“我家小姐曾用符籙啞了兩位口無遮攔的婢女
,電了到處誹謗她的拾陸。”
白席兮見伍叁如此嘚瑟不免好笑,抬頭瞄了眼陸柒,清了清喉嚨,亦幫忙嚇唬道,“你不用害怕,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後話不用說都能明了,倒不是她謙虛,而是她如果與伍叁一般嘚瑟,怕是要被魏京扒了皮的。
拾陸剛進屋子,便打了個噴嚏,慘遭安圖嫌棄,“你家將軍正在調理刀傷,你可彆將風寒染了進來,趕緊去外頭侯著。”
拾陸隻能憋屈退出屋子,抓了抓腦袋,摸了摸曾經被電的後脖子,又看了看天,這般好天氣,他怎會染風寒呢?
而此時,陸柒已經跪在地上,抖巴著手供上荷包,“是奴婢一時貪圖小便宜,將白小娘子的符籙以每每個十文錢賣了出去。”
白席兮快要抑鬱了,這生活符籙雖不用耗費太多靈力,卻也要念咒才能成符,他外祖父曾經可都是以幾十的價格批量出售的,怎的到了這裡,她的符籙竟看
起來這般不值錢?
她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卻仍舊要假裝好脾氣的模樣,“無礙,是人都會犯錯,隻是我這符籙可是無價之寶,普天之下隻有我一人習得此等神仙秘術,所以暫不可以銀兩衡量之。”
陸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白席兮見她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補充道,“這次你便去將功補過,將符籙的妙用多多宣傳,登記好需要符籙的人,再到我這裡來領取,不過這是稀罕物,且是神仙所贈,一人隻許一次,且隻尋十個有緣人。”
陸柒聽得一頭霧水,約摸明白白席要尋十個有緣人領取符籙便領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