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尋安圖。”魏京已經將白席兮送進房間,他見床上的小姑娘仍舊難受到無法呼吸的模樣,趕緊為其開了窗。
白席兮的房間連著後院,伍叄也聽見魏京的叫喊,又見魏京開了白席兮房間的窗,心中咯噔,驚覺不妙,趕緊起身。
“大人,小姐怎麼了?”眼見白席兮躺在床上,伍叄亦是慌亂,也不管魏京有多凶,開口便問。
“不知。”魏京說完,就沒再多言。
安圖仍舊是被拾玖連拖帶拽扯到了白席兮的房間,躺床上的小家夥安圖沒見過,初見便覺得驚豔。
但他還是最愛拾玖,聽大家夥說魏京帶回了一個小師父,整日裡便是小白小白的叫著,他還以為魏京真是見一個愛一個呢。
見到病床上的小姑娘,安圖覺得魏京並未見一個愛一個,至始至終都是書房壁畫上的人兒。
“什麼情況?”安圖一邊把脈,一邊詢問。
脈象平穩,氣息正常,隻是小臉蒼白,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就現在這個情況。”魏京想說,卻欲言又止。
安圖看出魏京的不對勁,雙手抱胸低眸看著側坐在床上抓著白席兮手的魏京,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若隻是這情況,小師父姑娘應該是夢魘了,隻需等她醒來就成。”
“夢魘?”魏京將信將疑,“但她剛剛明明很痛苦
,突然暈倒的。”
“所以我才問你是什麼情況呐,你不說,我也隻能按照表麵來診斷。”安圖並沒有胡說,床上的女孩表麵現象確實是夢魘。
但又與夢魘有區彆,一般夢魘的人會掙紮,但姑娘卻像被人固定住了一般,僵直不動。
魏京躊躇片刻,最後還是仰起頭,認真回想道,“她暈倒前可能受刺激了。”
“什麼刺激?”安圖為白席兮紮針,企圖讓她因痛而清醒。
“我告訴她,我歡喜她!”
…
堂堂護國將軍,與小小嬌娘訴衷情,竟將小小娘子嚇暈,倒是天下其事。
“魏兄,不是我說你,你太急不可耐了,上次那個小娘子,你也是喚人家小白小白的,結果那小娘子受不住你的殺氣,沒了。”
安圖隻為緩和氣氛,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不清
楚的,隻是聽府上人這般說,他便信以為真了。
“這次的小嬌娘看著還未長大呢,你就如此饑不擇食,左右也就一兩年的功夫,你就不能等等?”
安圖的話響在屋內,聽得周圍的人心驚膽戰,突然木門被狂風吹開,那突如其然的風兒吹進屋內,頓時如置冰天雪地。
伍叄抱了抱胳膊,“怪了,明明還熱著,怎的…”
“有大人在的地方,這種事情很正常,見怪不怪。”阿大朝伍叄眨了眨眼睛,好像對此事了如指掌一般。
白席兮昏迷之後就仿佛像雲朵一樣飄到了剛穿越來的地方,見到哭哭啼啼的蘇婉柔,然後見到想要侮辱蘇婉柔的牛大叔。
“不對啊,牛大叔應該在澤如縣的地牢中,怎麼會在這裡?”
這次的牛大叔和初見時不一樣,他竟然壓在了蘇婉柔的身上,猥瑣道,“小娘子,莫要害怕,一點都不疼。”
“喂,你住手!”白席兮想抓東西去打牛大叔,誰知她的手直接從牛大叔的身上穿了過去。
想使用三生石裡的符籙,腰間卻沒了三生石,更可怕的是,屋內的兩人可能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