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森淼心裡本就有氣,死活不同意。
為此左森淼便與父母決裂了。
“這事確實怪異得很,按道理說母親弄死了兒子的未婚妻,本該愧疚的,怎會時隔幾日就這般。”
魏京點點頭,“還有一件事。”
魏京的眼神格外凝重,白席兮心覺不妙,更是端正了身子,示意慢條斯理說話的魏京繼續下去。
“你死後沒多久,墳墓就被人挖了。”魏京蹙眉,突然又改口道,“不,應該是蘇婉柔死後沒多久,屍體就被人偷了。”
“是左夫人?”白席兮眉心微跳。
那就更奇怪了。
“是左府的人,至於是不是左夫人安排的,還不清楚。”畢竟左府還有個左曾剛,這人是笑麵虎,明麵上對誰都好,暗地裡卻是妨礙到他的人,他都想弄死。
“這事情也太玄乎了,難道是挖了蘇婉柔的屍體,回去和冥婚嗎?”
魏京笑了笑,放出總是被他關禁閉的蘇相,蘇相出來就搖搖頭,“不是,是蘇婉柔有他們想要的秘密。”
“什麼秘密?”
“罪狀書!”蘇相摸了摸未剩幾根的胡須,“我的
罪狀書在魏京這,但他們以為在蘇婉柔那。”
難得聽蘇相叫自己女兒的名字,白席兮還有點怪怪的,“那罪狀書好像沒什麼用處。”
“若是抓不到顏丘功,那的確一點用處都沒有,若是抓到了,便是天大的用處。”
這個白席兮懂,她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了悟道,“你的意思是,可能顏丘功沒死,在左曾剛那邊。”
“是!”魏京回答。
“天哪,那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白席兮笑得齜牙咧嘴,若是蘇相的事情解決了,她也算大功告成了。
大功…告成!想到這個詞,白席兮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直到消息,她象征性地扯了扯嘴角,又聽魏京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查左曾剛許久,都未見到顏丘功。”
“左曾剛藏得好?”
白席兮算是明白過來了,誰知魏京還是搖搖頭,“倒不是左曾剛藏得好,或許還有彆的原因,此事急不
來,我隻是將動向告知你而已。”
“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做?”白席兮道。
“按兵不動,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魏京勾唇一笑,那笑容自信又灑脫,白席兮看失了神,她乾咳一聲,“如果等你老死,狐狸還不露尾巴呢?”
蘇相朝白席兮看了眼。
“小友可比左曾剛那老狐狸年輕多了,肯定是左曾剛先歸天啊。”
白席兮讚同地點了點頭,又朝魏京看了一眼,“可是小魏的職位與左曾剛不同啊。”
“有何不同,不都是朝廷命官?”蘇相撇了白席兮一眼,這丫頭是夠傻的。
“朝廷命官是沒錯,但小魏乃護國將軍,若有戰,他必上陣殺敵,萬一一不小心…”
話到此處,白席兮頓時禁言,可憐巴巴地朝魏京瞅了瞅,隻見對麵的男人臉色陰沉到可以滴出水來。
白席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蘇相卻不嫌事兒多一般挑起事端道,“不會說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