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學什麼?”魏京又道,何秦見三個人的氣氛著實不對,趕緊擠啊擠,擠到三人身邊,“算了,還是由我來吧,現在小白姑娘是我的屬下。”
“對對對對對…”白席兮點頭如搗蒜,她並未瞧見魏京眼中的失落,“我覺得何大人說得有道理,何大人你會什麼?”
白席兮問完,突然覺得她問得有點不對勁,又立即
道,“何大人會什麼,我就學什麼。”
“我母親能舞,我能文,琴棋書畫皆不在話下。”
何秦這一回答,震驚了白席兮,但改口已經晚了,所以隻能乾巴巴地說道,“那何大人您想教授我什麼,我就學什麼吧。”
其實白席兮的學習能力很強。
這話題因著何秦的點頭而結束,然田禮樂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眨了眨紅彤彤的眼睛,抬頭匪夷所思道,“魏京哥哥,你覺得我會帶壞了小白姑娘?”
魏京神色不動,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從喉嚨裡發出了一個“嗯”字!
這可不得了,愛哭鬼田禮樂頓時上線,就那“哼”一聲之後,便是一陣悲戚的哭泣,夜色降臨,倒有幾分女鬼哀號之感。
白席兮聽得頭疼,轉身與何秦道,“大人,什麼時候處理正事,今兒殺豬的可沒有來。”
何秦亦是捏了捏眉心,朝魏京看去,誰知魏京與兩
人對視一眼,不顧田禮樂,直接轉身離去。
田禮樂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站起來,狠狠地瞪了白席兮一眼,轉身離去。
“田家小娘子似乎對你有敵意呢?”何秦打趣,白席兮無奈地聳聳肩,“大概是覺得我長得比她美吧。”
“美則美矣,隻是你這身材卻不及田小娘子的萬分之一,你就不怕魏京最終被小娘子給搶了去?”何秦有點幸災樂禍,白席兮的臉色微微一變,轉而又無所謂道,“怕什麼?魏京本就隻是我的徒弟。”
“僅僅如此?”何秦又問。
“大人,您問的問題和我們要討論的問題一樣嗎?今兒殺豬的沒,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白席兮沒斷案過,隻能以正常人的思想而想之。
誰知何秦卻搖搖頭,笑道,“我帶你去看看如何?”
“現在?”白席兮茫然。
何秦又點點頭,“走吧,就當披星戴月散散步,看
看熱鬨躲清閒。”
“我一直很清閒。”白席兮說完,末了又補充一句,“唯一不順暢的是窮,窮得快掀不開鍋了。”
公主夢因森褚國的神秘而摧毀,所以白席兮隻覺得前途無望,案件也不是常常有,最重要的是,就這麼點兒時間,她已經給師爺和何秦一人用掉一張符籙了,這個錢算誰的?雖然黃符紙和朱砂不貴,但人工費和靈力貴哩。
白席兮喟歎一聲,正巧被何秦聽見,故而問之,“為何歎氣?”
“窮!”白席兮又補充道。
何秦默了默,“慢慢來,等你學會更多技能,本官給你尋一份體麵的事兒,慢慢賺可好?”
“何為體麵?”白席兮也學著何秦文縐縐的模樣詢問道。
“琴棋書畫,女紅,繡花,針線均體麵,女子亦能相夫教子,成人夫人!”何秦說完,突然回頭,“你現在的事兒便很體麵,為死者鳴冤,天選之人。”
沒想到這個何秦前麵說的話不中聽,後麵的話倒叫人聽得賊舒服,於是白席兮鼓起勇氣問道,“今兒我給大人和師爺花了兩張符籙,可能算錢?”
何秦默了默,“多少銀兩?”
“我外祖父賣符籙一般是一張二十兩,你和師爺都是我的老板,就打個折扣,一張十兩吧。”白席兮嬉皮笑臉,以後一定先把錢談好再出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