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無銀三百兩
“阿爹…我覺得小道長說得對。”鬼本來就是存在感低到無可救藥的存在,若不是寧雪雲的一聲呼喚,寧堂平也不知道她就在不遠處。
小道長說得確實對,但對於寧堂平來說,這些孩子處事不深,不知親情,在寧堂平心中,寧雪雲是親情,蘇綰是親情,爹娘和阿姐,亦是親情。
難以割舍,也不能割舍。
這邊父女兩無言以對,而何秦卻突然進了院子,“小白,走。”
這小白倒是何秦第一次叫過,白席兮為之一怔,趕緊拽著何秦問,“去哪裡啊?”
“去堂前。”
“我去堂前做什麼?又有案子了?”
“案子是有了,不過這案子與你有關係,趕緊走吧。”何秦說著就拉住白席兮的手,兩人皆是一怔,何秦趕緊慢慢地移動下手,“那個,走,走吧。”
白席兮點點頭。
雖說古人迂腐,其實白席兮也迂腐得很,肌膚之親,還是少有比較好。
來到堂前,便見寧家姑姐和寧家老太跪在堂下,見到何秦,趕緊磕頭道,“青天大老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做主?做什麼主?”
白席兮知道,既然何秦叫她來,此事定是和她有關的。
見兩人這個模樣,看來是來真對她的了。
白席兮氣不打一處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此時,師爺的聲音響,“堂下民婦,金竹君,寧寶芸狀告你。”
“狀告我什麼?”白席兮一臉茫然,誰知金竹君突然起身,道,“是她,就是她擰斷了我姑娘的手,現在手指到現在還在包抓中呢!”
“對,是我擰斷的。”
白席兮供認不諱,何秦朝白席兮看了好幾眼,真是
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這傻丫頭為何要承認呢?
“老爺,她承認了。”寧寶芸這次倒是嬌弱地很了,好像一隻被風吹倒的梨花一般,可憐得很。
金竹君咬牙切齒,點著白席兮,麵目猙獰,好像白席兮是妖魔鬼怪一般。
白席兮卻是雙手抱胸,對此事簡直是嗤之以鼻,她問道,“擰斷手指頭不是你們叫我擰的嗎?”
這話問出來,彆說是何秦和師爺驚訝了,就是金竹君和寧寶芸亦是瞠目結舌,寧寶芸立即為自己辯解,“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做了?”
“您真是不僅醜人多作怪,還容易忘事,當時我讓婢女捏著你的手指,當時還不是您自己說的啊,可是您先招惹我在先,是您這麼叫我做的。”
白席兮一連用了好幾個您字,卻是連一丁點愧疚感都沒有。
“你是不是傻?我閨女叫你弄,你就弄?那我現在讓你把我閨女的手弄好,你可能弄好啊?”
金竹君惡狠狠道,用拐杖點著白席兮,十分不客氣
。
誰知,白席兮卻是微微一笑,“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