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魏京道。
白席兮舔了舔唇,改口道,“哦,小魏。”
不是,這好像不是重點。
田禮樂也被魏京突如其來的提醒給怔住了,委屈道,“魏哥哥。”
“魏將軍!”魏京捏了捏眉心,這兩個小姑娘可真
蠢,稱呼都提醒許多遍了,還不記得。
田禮樂“哼”了一聲,“伯母,你要幫我做主啊!”
白席兮又道,“田姑娘你真是蠢笨呐,找魏夫人做主有什麼用?魏夫人又不是太後,難道她還能替太後做決定不成?”
魏夫人本來想數落白席兮的,聽她這樣一說,想數落的言語頓時吞到嘴裡。
這個事情她好像不能牽扯太多,若是牽扯了,做得不好,到時候太後怪罪了可如何是好?
“你這小小的姑娘,竟做如此事情,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兒啊!”魏夫人咬牙切齒道。
何秦站在一旁,仔細聽著,突然上前一步,“此事既已發生,指責一人已無濟於事,更何況小白說沒有做錯,那便是真真的沒做錯,怕是其中有誤會。”
聽到何秦這麼說,魏京亦道,“是。”
何秦朝魏京看一眼,真是難得,從來不附議的人,今天竟然讚同了他的說法。
何秦勾唇一笑,魏京聲音再次傳來,“我相信小白。”
田禮樂一聽,頓時有了哭腔,“魏哥哥,你相信她?不相信我?”
魏京朝田禮樂看了眼,點頭。
田禮樂的腦子突然傳來轟鳴的聲音,她是真的沒想過魏京會選擇相信一個叫花子一樣的女子。
“那你剛才明明為了我碎杯子的。”田禮樂還是不相信魏京會如此無情。
魏京沉吟片刻,“的確是為你,我瞞後悔聽信讒言,將你放到魏府來教授小白識字的。”
…
白席兮心裡那叫一個偷著樂,誰知魏夫人卻一掌拍了桌子,“魏京,你說的什麼混賬話。”
“兒子知錯,不認錯!”白席兮心裡飄起來的樂嗬又落了下去,媽寶男。
白席兮撇撇嘴,何秦道,“且不說這杯子為誰而碎的,田姑娘,既是太後賞賜的玉鐲,您怎麼可以隨意
帶出來呢?”
“我喜歡。”田禮樂梗著脖子道。
誰知何秦卻輕笑出聲,“您喜歡是一回事,但太後賞賜的東西,作為官員子女是不能招搖過市的。”
何秦挑眉,“作為田太傅之女,作為京都第一才女,您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白席兮在心裡為何秦點讚,如果讓她選擇,她一定要選何秦做老師,這人雖然胡子多了點,但是知書達理,又聰慧,簡直是人間極品。
最重要的是,刮掉胡子還好看,也是細皮嫩肉的,長得雖然硬朗,卻不覺得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