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見田禮樂三番兩次的讓魏櫻珠去做櫻珠,就覺得田禮樂有古怪,果然。
影像結束,魏櫻珠瞠目結舌地看著田禮樂,“田禮樂,你怎麼可以這樣?”
田禮樂的臉早紅得和什麼一樣。
“魏妹妹,你聽我說,這些都是假的,她一定是妖怪,是妖怪!”田禮樂點著白席兮,控訴白席兮。
“你管我是不是妖怪,事情就是如此,你還算運氣好,要不是有何秦讓你小事化了,本姑娘這事情就得捅到太後那邊去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魏櫻珠撒開田禮樂的手,“你可彆拽著我,冤枉一個姑娘,你也真是做得出來,所謂的禮儀教養都被…”
魏櫻珠還想開罵,結果魏夫人陰沉著臉發話了,“櫻珠,彆胡說八道。”
田禮樂知道百口難辯,隻能直接跑到魏京身邊,抓住了魏京的腿,白席兮撇了撇嘴,怪怪,抱大腿倒是挺厲害的。
誰知魏京不過是輕輕踢了一腳,“滾回你田家去!”
田禮樂不願意走,誰知魏京又發話,“不走等我給你綁回去,將此事公布於眾嗎?”
何秦又出來添油加醋,“這下田姑娘應該知魏大人為何要碎杯子了吧。”
田禮樂哭得梨花帶雨,不懂其中的意思,何秦笑了笑,“那是因為他至始至終都相信小白姑娘,也確實恨當時把你找進了魏府,所謂引狼入室,也不過如此。”
白席兮翻了個白眼,當官的可真能想,魏京捏碎杯子不就是因為那啥杯子不經捏嗎?就魏京手上的黑白兩道,想捏碎還不是輕而易舉,有必要想這麼多嗎?
白席兮這麼想,但她還是偷偷朝魏京看去,她就是想看看魏京是什麼樣的表情。
誰知魏京“嗯”了一聲,好像在回饋何秦,難道事情真的是如此嗎?
田禮樂走了,白席兮見這個鬨劇收場了,雖然效果不如她預期的,但也滿足了。
“各位,小白也告辭了,有緣再見。”
這話說得霸氣,賊像江湖上的女俠,何秦見白席兮走,也對著魏夫人一拱手,離去。
魏京看白席兮的背影看了許久。
魏櫻珠自然看出了自家哥哥的目光,走到他的麵前,“哥我發現小白姑娘雖然厲害,但是特彆害怕你。”
魏京頷首,對為營說的表示特彆讚同。
“不過是個裝神弄鬼的女子,害怕將軍是應該的。”魏夫人捏了捏眉心,今天這場烏龍,鬨得實在不愉快。
魏櫻珠聽魏夫人這麼說,頓時有點不高興,“母親
,您怎麼總是看小白姑娘不順眼呢?”
“有什麼好順眼的,長得如此花枝招展,必定是隻妖,京兒可彆和她有來往,以免被這個妖怪吸去了精氣神。”
魏夫人說完,又朝魏櫻珠白了眼,“還有你,也少跟她來往,一個妖精,早晚要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