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試試?”魏京微醺,酒意有些濃。
“我看阿嫂身姿柔軟,脊背筆直,是個練舞的好材料,不若我去教她學舞?如何?”
魏京靠在門檻上的身體動了動,“學舞?她會喜歡嗎?”
“明天你就送我去問問。”
於是,就有了剛才的相遇,其實在魏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魏櫻珠就知道自己阿兄沒有醉。
不過是不好意思說出讓她幫忙的口。
魏櫻珠拉住白席兮的手,“我聽阿兄說了,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家鄉在遙遠的地方,學習的東西都與我們不同。”
魏櫻珠一瞬不瞬地看著白席兮,繼而認真說道,“但是小白師父,你得罪了田禮樂,她肯定會再欺負你
的,若你無法懂得我們南寧國的生存法則,隻會讓阿兄和我更擔心。”
白席兮沒想到魏櫻珠會說這樣的話,她眨了眨眼,“這話是魏京讓你說的吧?”
魏櫻珠卻是搖搖頭,“小白師父你還真是看不起我了,這種大道理的話我多的是。”
白席兮嗤笑,她更喜歡魏櫻珠了,“我知道啦,今日開始你就教我學舞,可好?”
“好,但是學舞很苦,你會吃很多苦頭的。”魏櫻珠提前提醒,“你若是不想受苦,琴棋書畫也都可以。”
“沒想到櫻珠還是個才女?”
“才女不敢當,隻是我從小沒什麼事做,於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便是學習。”
魏櫻珠確實有兩把刷子,但是魏京叫她藏拙,她便真的藏拙了。
偶爾扮演扮演不懂事的小姑娘,她在白席兮麵前最輕鬆。
兩人正聊得起勁呢,突然何秦從外麵走進來,“我
剛聽到琴棋書畫了,難道是小白想明白了,要學習了?”
魏櫻珠見到何秦來,心裡有敵意,總覺得他是來搶阿嫂的。
何秦的所作所為也確實明顯得很,當時在不知情況之下,何秦可真是不顧田太傅的身份有多高貴,直接開懟田禮樂啊。
就算白席兮看不出來,她魏櫻珠也看得出來。
“沒有琴棋書畫,小白師父說想學舞蹈,我們正在商量舞蹈的奧妙。”魏櫻珠道。
何秦一雙精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向魏櫻珠,轉而輕笑,“學舞有什麼用?小白,你作為我的得力助手,務必要認字學知識。”
“為何?”白席兮現在聽到認字就頭疼,估計是被田禮樂嚇的。
“你身份特殊,早晚要見一見皇上,若到時候你大字不認一個,書寫也是群魔亂舞,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想?”
“那我不見皇上便好了。”白席兮撇撇嘴。
“那怎麼行?你得罪了田禮樂,得罪了田家,早晚是要見到皇上的。”何秦說罷,“我想魏姑娘也是這樣想吧。”
魏櫻珠沒想到何秦和她想到一塊了,趕緊不計前嫌,點頭如搗蒜,“何大人說得對,你既已和田禮樂結下了梁子,就得比她還要優秀。”
“她是南寧國第一才女,我是南寧國第一神棍,倒也是符合,我琴棋書畫不如她,她玩鬼,玩符籙不如我。”
結尾,白席兮一拍手,笑道,“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