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珠本是大家閨秀,澤如縣會有她喜歡的粉黛嗎?”倒不是白席兮想得多,縣城和京都總是有少許區彆的。
伍叄一怔,“那如何是好?”
“櫻珠的臉蛋不用粉黛亦是好看,隻是眉毛有點雜亂,我去看看再說,不過你先去縣城挑選,儘量選好的歸來。”白席兮說完,披上禦寒的披風,朝魏櫻珠的屋子走去。
此時的魏櫻珠不知在屋內做什麼,房門緊閉。
“櫻珠?”白席兮叫了聲,沒一會,魏櫻珠的門打開,見到是白席兮,一把將她拉進屋內,“你怎的如此寒酸?”
寒酸?
衣裳是伍叄選的,魏京買的,布料用伍叄的話說那便是低調中的奢華,結果在魏櫻珠眼裡竟是個寒酸。
“哪裡寒酸了?”白席兮掐了掐自己的腰肢,再抱了抱魏櫻珠的腰肢,“莫非你穿的是金銀珠寶啊?不也是布料做的嗎?頂多添了一些珠子而已。”
“珠子?”魏櫻珠像是看傻子一樣匪夷所思地看了眼白席兮,還順便翻了個白眼,“這是珠子,但你可知衣裳上的金絲有多昂貴嗎?珠子更是翡翠,瑪瑙所磨成的,每一顆都一樣大小,一樣圓潤,一點瑕疵都沒有。”
白席兮倒吸一口涼氣,“櫻珠,秋獵難道是去炫富的嗎?”
“還有,你那騎射服帶了嗎?”魏櫻珠完全沉浸在嫌棄白席兮中,然,白席兮因為昨日才回到衙門,並不知秋獵具體要準備什麼,所以聽到魏櫻珠說準備騎射服,她隻覺得一臉懵逼,“那是啥玩意?”
“秋獵,自是要打獵啊,你得準備騎射服,不然如何騎馬?”
白席兮趕緊擺手,“我不騎馬。”
魏櫻珠歎息一聲,捏了捏她的小臉,“你長得就和仙女下凡一樣,定會被選中去騎馬的,還有你這頭發怎麼回事?如此樸素,戴朵白花,你能去奔喪了。”
…
“魏櫻珠,你怎不知你以前如此毒舌,這發型不好
看嗎?多簡單,多清爽啊?”白席兮揪住自己的馬尾辮甩了甩。
“小白師父,我這是恨鐵不成鋼啊,你不想何大人跟著你倒黴,你就繼續無知,不聽勸慰下去吧,總之忠言逆耳。”魏櫻珠冷哼一聲,重新坐到銅鏡前麵,調整原本已經戴好的簪子。
此時天色漸漸亮堂,銅鏡裡的人兒也變得明媚起來。
聽見魏櫻珠提到何秦,白席兮怕真的耽誤了他的前程,趕緊走到魏櫻珠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說,怎麼辦?”
“你求我呀?”魏櫻珠傲嬌地回頭看了眼白席兮。
“求你,求你,你說吧,該如何是好,秋獵我也沒參加過,你是過來人,總歸比我懂一些,待去了秋獵場地,我就是你的小跟班,可好?”
白席兮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樣,在魏櫻珠看來這丫頭就是有求於自己,心裡直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