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白席兮卻搖搖頭,“這個就和醫者不自醫一樣的,因為符籙是用我的靈力做的,所以我聽不到彆人的心裡話,不然有違天命。”
“這個符籙最多隻能用三次,你剛才聽見了,就已然是用過一次了,注意少與人接觸目光,不然一次就會在接觸中消耗殆儘。”
白席兮說完,符籙慢慢地滑到她的指尖,由著她微笑的動作,化作一縷紅塵染在魏櫻珠胸前的掛件上。
“好神奇。”魏櫻珠本想看向白席兮,突然又像想起了什麼,趕緊低下頭,心裡默念“不能對視,不能對視。”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何秦掀開簾子,笑道,“兩位姑奶奶,可以下車了,獵場到了。”
伍叄第一個下車,先將白席兮接下來,又去接了魏櫻珠,魏櫻珠的心緒全然被白席兮送的符籙給占據,心心念念想著不能與之對視,所以何秦與她客套的時候,她直接走了。
何秦摸了摸後腦勺,心道這姑娘估摸著還在生氣,
但是這眉毛可真真是沒問題啊?
白席兮本要跟魏櫻珠一塊走的,誰知被何秦叫住,“魏小娘子有邀請函,你得跟我一同去。”
“我的邀請函呢?”魏櫻珠也是女伴,為啥她就有?
“你沒有邀請函,em,可能是身份不到位。”何秦絲毫沒有考慮到白席兮該死的自尊心。
好在進了獵場之後,何秦和魏櫻珠走的方向亦是一樣的,白席兮這才怪異起來,“話說你不過是個縣太爺,聖人怎會邀請你?若真因為破兩個案子就能邀請來的話?那這獵場豈不是站滿了人?”
“誰說我隻是縣太爺的?我本是聖上身邊的侍中郎。”
“那是啥職位?”白席兮對將軍感,畢竟電視劇裡總是有將軍領兵打仗,但對於像何秦這種不能武的文官沒什麼印象。
“沒有做澤如縣地方官員的時候是為聖上整理朝綱,或者與聖上商議決策要事的。”
何秦說完,朝白席兮看了眼,“我的官位可是與何
秦差不了多少的。”
“差不了多少?那你為何想不開,做了縣太爺?”高官厚祿不好嗎?
“在其位謀其職,若哪天你問問魏京,可願意做這個護國大將軍,你的官位越高,責任越重。”
何秦剛說完,未等白席兮回答,他突然做了個“噓”的手勢,“這事兒咱們回衙門了再說。”
白席兮朝著周邊看了眼,勾唇笑了笑,“好,我倒想知道真正的大官真正的想法。”
“其實也沒什麼真正想法,等你看習慣了爾虞我詐,就覺得普通活著最為幸福了。”
“我不認可,若真如你說的那般,你當初為何要擠破頭到聖上身邊呢?你這言語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做高官的,誰不希望位高權重,聲望好,最好能翻雲覆雨的那種。”
白席兮也壓低聲音,學著何秦說話的模樣,在外人看來,兩人就是正常的走路,連目光都未曾對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