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皇上
這是皇後至高的評價,一直坐在旁邊看戲的太後見之,亦是點點頭,“兩位姑娘雖然沒有長開,卻已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模樣,以後隻要不毀容,定是兩顆好苗子啊!”
太後的話說得有點毛骨悚然,魏櫻珠心頭咯噔了一下,總覺得她早晚要毀容一樣。
除夕秋獵的女子不能以頭簾遮麵,所以白席兮才為魏櫻珠修理了眉形,這次魏櫻珠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會被太後和皇後同時稱讚,真真叫人匪夷所思了。
白席兮的心裡其實和魏櫻珠想得類似,主要是古往今來都是如此,“人怕出名豬怕壯。”
風也不會因你這樹兒長得枝繁葉茂的,就不刮你了,反而是受力麵積更多了些。
此時魏櫻珠的出現讓兩人被太後和皇後頻頻誇讚,嫉妒之人定會有,白席兮喟歎一聲,早知道就暗地裡用符籙與田禮樂拚了拚了,隻是她目前還未想好用什
麼符籙。
“聽聞櫻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沒想到騎術亦是不在話下,隻是您與小白姑娘又是什麼關係呢?”田禮樂朝魏櫻珠看了眼,摸了摸自己挨打已經褪去指印的臉蛋,而發絲覆蓋的唇角已經揚了起來。
“我也是她師父啊!”魏櫻珠故意揚起小臉,“我教小白學舞蹈。”
…
白席兮覺得,她的地位從此岌岌可危,好像誰都可以做她的師父,最重要的是,還真是這樣的。
田禮樂餘光朝白席兮看了眼,還想說些什麼,魏櫻珠突然揚高音調,反問,“田姐姐,你不會是看不起我吧?”
大庭廣眾下,田禮樂能回答什麼呢?她當然隻能說沒有了呀,所以田禮樂尷尬一笑,搖搖頭,“既然如此,和櫻珠妹妹比一比也是好的。”
皇上這下開了腔調,“既然如此,就開始吧。”
眾人歡呼,隻有白席兮一頭霧水,這就開始了?也
沒有什麼敲鑼打鼓的儀式嗎?這也太迅速了。
魏櫻珠拉起白席兮的手,“為我加油。”
白席兮點頭,最後說了句“謝謝!”
魏櫻珠搖搖頭,好像姐妹兩一樣,“我還要謝你呢,太後頭一次誇我皮囊好。”
白席兮抿唇笑。
她默默跟在魏櫻珠身後,看著魏櫻珠穿著繁瑣的服裝上馬,本被她寶貴的衣裳也壓在了馬鞍上,皇上又道,“既然要比,那就比一比耐力,不若現在到今夜子時,你們都在馬背上奔跑吧。”
太惡趣味了吧。
白席兮捏了捏手心,聽到皇後道,“皇上總歸是兩個女孩,恐怕有點不合適呢!”
“不合適?那就從這裡跑到京都,京都再跑到澤如縣,再從澤如縣返回如何?我倒要看看你們誰先到!先到者重重有賞。”
白席兮抬頭看了眼滿臉苦澀的魏櫻珠,又看了眼得意洋洋的田禮樂,心裡滿不是滋味。
南寧國的皇上好似不按常理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