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自作多情’用在像夏兆陽這種心思縝密,習慣多思多慮這種思考模式的皇家子孫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從係統給出的好感度數據可以看出,這幾天夏兆陽的好感度的增長勢頭非常良好。
而這兩天仙豆也沒閒著,她派出姚淩耀出門打探王碧青的行蹤,夏兆陽既然傾慕王碧青,那麼盯緊王碧青就必然能夠抓到夏兆陽的行跡,到時,她也好因勢利導,隨機應變,在兩人交彙時上一目戲,將事態導向對自己有利的一麵。
仙豆耐心等了五六天,終於等來了一次世家公子小姐的遊園會,其實說白了,這就是古代版的聯誼,是各家門閥自家孩子相對象舉辦的活動,這個時代的男女大防還沒有那麼嚴格,所以男女之間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見麵接觸的,隻是在成婚之前,肢體上的碰觸還是要儘量避免的。
以往的李仙豆對於這種不是談花就是論詩的交際活動並不感興趣,所以她很少在這種場合露麵,今次因著夏兆陽和王碧青以及對這個時代聯誼活動的些許好奇,她央了李善傑帶她去‘湊湊熱鬨’。
這一次的亮相可不能低調了,這可是她第一次以女裝模樣出現在夏兆陽麵前,一定要達到驚為天人的效果,考慮到情敵慣穿白衣,白色總是能將紅色襯得更嬌顏,她選了一套紅得很水靈的大紅色的絲綢漢服,當白與紅碰撞到一起,誰的色更水誰就贏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仙豆用炭筆將眉眼勾勒如黛,配上她那張白皙得仿似泛著柔光的玉麵,加大她眉宇間的每一個細微情仇變化的渲染力。朱唇染成豔紅色,讓她形狀姣好的唇凸顯與白膚之上,每一次吐字啟口,那唇形的變化都給人一種吐氣幽蘭嬌豔可口的視覺衝擊。
身穿這樣的大紅色,頭上的飾品自然要壓得住,她將劉海豎高,露出光潔的額頭,讓隆起烏發映襯自己的白皙麵龐,在發際線中央彆入一直流蘇簪子,讓簪尾垂於額間,金色的簪尾晃動為她的殊容更添幾分楚楚,又在發際線的兩側兩朵薄金繁花簪,既不累贅又顯富貴,配上那一身紅衣白膚黛眉墨眸火唇,一抹盛世嬌顏在朦朧的銅鏡中徐徐綻放。
白衣潔女嗎?做我的陪襯如何!
因著裙裾的束縛,仙豆隻能踩著蓮步搖曳生姿的慢慢走出閣樓,毫不意外的收獲了等在外間的李善傑的驚豔眼神,他上前握住仙豆的肩膀,將她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旋即爽朗的笑道,“我家春華長大啦,此番必定能引得無數兒郎拜倒與裙下,兄長到時可有的忙啦!”內心想的則是,就憑吾家妹子這般姿容,即便嬌蠻之名在外,也定能引得無數兒郎癡迷,到時也好讓冉舟那小子看看,他妹妹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看來,兄長大人被夏兆陽的那句醇兒非他不嫁給挑釁得不輕,這口氣到現在還提著呢。
李善傑攙扶著仙豆上了馬車,二人帶著一種奴仆像遊園地點緩馬行去。
在行進的路上恰好遇見同去遊園的梁尚書家的公子梁岩,同時世家公子,李善傑與梁岩也算有些交情,梁岩見李善傑一副騎馬護送車駕的姿態,好奇心頓起,便也從馬車上下來,與李善傑並馬前行,“李兄,這馬車中坐的是那位女郎,竟能勞動你親自護佑。”
“車中坐的乃是我家女郎。”李善傑一聽梁岩問起仙豆,腦袋立馬揚高了幾分,神態間頗有幾分炫妹的得意,看得梁岩對車中的女郎越加的好奇心癢了,不過他也沒再多問,因為在問下去可就要越矩了,反正他們同路,待會這女郎下車的時候,他一樣能夠看到,他倒要看看這位鮮少露麵的李氏貴女到底生得哪般模樣。
“嗬嗬,原來是府上女郎啊!梁某失禮了!”梁岩對李善傑抱拳施了一禮,兩人完成了禮節上的往來,梁岩禦馬對李善傑說道,“李兄,今日我二人偶遇實屬有緣,既然咱們的目的地一致,不如就同行一程吧!”
“好啊!梁兄,請!”
“李兄,請!”
二人客套了一番後,兩隊人馬合並前行。一行人行至園外,李善傑親自下馬去攙扶仙豆下車,而梁岩的視線也緊緊的追隨而來。
厚厚的馬車簾掀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半截扶著簾子的蔥白玉指,指尖圓潤瑩白,唯美精致之感鋪麵而來,車裡的女郎明明連麵都沒露,單憑那幾根微窩在簾外的手指便已能勾得人心生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