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討厭變成一種執念,人就會變得十分具有攻擊性,而處於這種心理狀態的小孩子往往很危險,因為他們還不懂得如何克製自己的情緒,仙豆在張曉對她表現出討厭情緒的時候就已經對她提高了警惕,她可不希望陰溝裡翻船,被什麼狗血噴上身。
但一來仙豆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給張曉造成什麼成長陰影,二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張曉是注定要和她共同生活在一起的人,如果不能一棒子將她打滅,任意的挑起仇恨的後果等於是某些麻煩的開端,這種蠢事,仙豆是不會乾的,所以,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手段施展在張曉身上,而是努力跟她養成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模式。
時光荏苒,轉眼仙豆已經十三歲了,這是一個由小女孩向著少女過度的年紀,對仙豆的勾引計劃最有利,因為這個年紀的女孩在父母的眼中還隻是一個孩子,但身體卻已經初步具備了少女的雛形,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實行計劃,仙豆可以在光明正大利用身體的貼近誘惑聶海天的欲·望的同時,又不會讓自己的勾引顯出刻意、落入下乘。
清晨一縷暖柔的陽光從窗外射入房間,為站在穿衣鏡前的玉白肉身打上了一層柔光,鏡中女孩的視線掃過自己亭亭玉立的粉嫩紅櫻,纖細的腰肢和細白的雙腿,她伸出濕潤紅透的小舌舔了舔寶貝的唇肉,嘴角勾起一抹隱帶亢奮的笑容,期待已久的盛宴即將開始......
“豆豆,快起來穿衣服,今天我們要早點出發!”聶海天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仙豆沒有回應聶海天的話,而是重新披上了睡衣,留出胸前的扣子不扣,爬上床,整理自己的衣襟和被子,選擇一個最美的視角將自己的一側綿乳露在了外麵,然後閉眼裝睡。
聶海天久喚小女兒不應,隻能身體力行的去將昨天還鬨著去玩,今天早晨卻懶床的小女兒給挖起來,好看的:。
“豆豆,起來了,今天要去奶奶家的......”當他走近床邊,看見那在陽光和潔白被褥映襯下顯得越發嬌嫩可口的小果實時,一切話語不由全部哽在了喉嚨裡,那景致實在太美,光是這麼看著他便已經能夠想象到那抹綿柔的觸感必然是滑膩而柔軟,他的呼吸不自覺的放緩。
旋即回過神般輕咳了幾聲,嘴裡嘟囔著,“女兒長大了啊!”似乎在為自己的尷尬開解。他拉起被子將仙豆蓋好,才拍著她的小臉說道,“豆豆,起來吃早飯,你不是鬨著要去老宅完,再不起來今天就不去了啊!”
仙豆挺著腰身伸了個懶腰,腦袋左右晃動了一下,做出一副剛剛從睡夢中被擾醒模樣,她半眯著朦朧的雙眼,伸出胳膊攬住了聶海天的脖子愛嬌的說道,“爸爸抱我去。”
聶海天的心露跳了幾拍,他咽了咽口水,腦中不自覺的回放方才的畫麵,想到那一抹綿乳正隔著被子貼在自己身上,他不覺有些口乾舌燥。他伸手托住仙豆後背,將她帶坐在床上,聲音難掩低啞的說道,“都多大了還粘人!”
“我要一輩子粘著爸爸!”隨著坐起的姿勢,仙豆衣襟敞開,胸前美麗的風景再度走光,而她卻一副坦蕩蕩的模樣,似乎讓聶海天看到自己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對。這個認知讓聶海天心中一陣激蕩,竟有種誘拐幼女的刺激感。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隱晦的落在那一抹紅櫻上,伸手小心緩慢的將仙豆的衣襟拉好,這才似鬆了口氣又似在刺激中死回來一般的用黯啞到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快換衣服。”然後便腳步略顯急促的走出了仙豆的房間。
仙豆看著聶海天急促得略微顯得踉蹌的腳步,勾唇一笑,眼中閃爍著獵者般勢在必得的光芒,想逃麼?既然已經踏入了她的迷情陷阱,她這個好獵手又怎會容得他掙脫!
仙豆換好衣服,蹦蹦跳跳的進了客廳,按照平日的習慣爬上了聶海天的膝蓋,小屁股還特意往後拱了拱。
平時仙豆做這個動作聶海天沒覺得有什麼,至多隻是覺得小孩子肉軟好抱,可經過早晨的旖旎後,他對她的碰觸特彆的敏感,尤其是在她肉肉的小屁股蹭到他的凸起時,讓他即覺得應該克製又無法阻擋那不足為外人道的禁忌快感的升起。
他用手圈住仙豆的腰肢,將她的亂動的小身體把住,“彆鬨,乖乖吃飯!”
“我要爸爸喂!”仙豆仰頭望著聶海天愛嬌的說完,張開自己的小口對著他擺出了一個等待投喂的‘啊’的姿勢。
看著那在自己麵前毫無防備張開的潤紅小口,聶海天的舌克製不住的蠢蠢欲動起來,他輕咳兩聲,將舌尖的蠢動壓下,拿起早就備好的勺子舀了飯菜塞入那嗷嗷待哺的小嘴中,看著那潤紅的小嘴隨著小女兒咀嚼食物的動作在自己麵前蠕動,聶海天心中既有對小女兒的疼愛,又有一種想要吞咽它的暴躁。這種交錯的情感讓他圈抱仙豆的動作不自覺帶上了些許介入父女與情人之間的綿柔,讓他的貼近隱隱帶有了雄性壓迫磁性時的侵略性。
“好吃麼?”聶海天啞著嗓子問道,聲音中彌漫著濃濃渴望。
“好吃!”仙豆一邊咀嚼一邊點頭應道,她咽下口中的食物,捧起水杯喝了口水,複又對著聶海天張開小口,“還要!”
看著小女兒口中的潤紅小舌,想著早晨那抹鑲嵌著紅櫻的綿軟,感受著兩人銜接處傳來絲絲的快感,聶海天終於克製不住自己的渴望,用自己的大舌填滿了那嫩嫩的口腔,大手順著她的小腰罩上了她小巧的軟肉隔著衣服按壓那綿嫩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