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仔、一線天、褚衝四人扶著方宣,直到鄭覺雄和無數南堂潑皮消失在十裡長街儘頭,這才收回目光,連忙關切的看向方宣。
“宣哥,你沒事吧?”水猴子連忙問道。
“我沒什麼大礙,休養幾天就好。”
方宣甩了甩火辣辣的雙手,搖了搖頭後問道:“你們呢?”
聽到方宣無事,四人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我們沒事。”大眼仔陳敬明、水猴子、褚衝三人搖了搖頭。
“我也沒什麼事,就是被謝汗那家夥踢了一腳,估計有一點傷到肝。”一線天有些齜牙咧嘴道。
他阿母的,前幾天後背被李老三劈了一刀都還沒好,今天又被一腳爆肝。
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真是倒黴透頂!
幾人聽到對方都沒什麼事之後,這才終於心中重石落地。
“宣哥,你今天接連廢掉謝汗和於子夫兩大頭馬,又與鄭覺雄對上一招,明日肯定名震平江城!”
“宣哥,咱們這一戰勝了,是不是就代表你是東堂堂主了?”
“哇,宣哥,你今日真是強到不得了!
你前麵體表上那層紅膜是什麼呀?入境武者的氣血膜麼?”
四人嘰嘰喳喳的開口,水猴子更是先讚後問。。
褚衝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失落又有些羨慕的看了方宣一眼。
方宣入境.....
這代表他和方宣的差距,真正拉大到無法逾越!
“阿宣,啊不對,得叫方堂主了,恭喜恭喜!”
一道爽朗笑聲響起。
方宣側目看去,隻見以楊正為首的一群官差,正麵帶笑容的朝他走來。
“楊正,伱這時候出來乾什麼?警告你,你今天不要找事!”
一線天、水猴子兩人,麵色不善的看向楊正。
他們非常不喜歡楊正,一來是因為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雙方都處於對立麵。
二來,則是他們覺得楊正這個人極度的虛偽和趨炎附勢,捧高踩低。
楊正見狀眼睛微微一眯,皮笑肉不笑道:
“這裡是我負責巡差的地方,我聽到有人向官府報案聚眾鬥毆,當然得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話語一頓,楊正抬起頭掃視了一眼無數麵色不善盯著他的東堂潑皮,摸著下巴道:
“一個個攜槍帶刀的,我看這樣子怕不止是聚眾械鬥那麼簡單,而是圖謀造.....”
不等他那個‘反’字說出口。
“楊兄說笑了,我們都是老百姓,從不打打殺殺的嘛。”
方宣笑著打斷了楊正的話。
“既然是良好民眾,那聚在一起乾嘛?都散啦?”
楊正皮笑肉不笑道。
無數東堂潑皮,卻俱是猶如腳下生根,紋絲不動。
正當楊正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時候。
方宣接朝一眾東堂潑皮擺了擺手,笑道:
“差爺的話聽不到嘛?咱們良好民眾,看熱鬨也要分開一點嘛,都散!”
話音落下。
“是!方爺!!!”
數百名東堂潑皮齊聲大吼,聲音宛若山呼海嘯,震耳欲聾!
楊正和一眾官差被突如其來的整齊大吼嚇了一跳,不由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下來。
待數百名東堂潑皮儘皆散去之後,方宣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