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秒,商稚已經把整件事情想明白了。
今天晚上就是有人故意設計了商稚,是有人刻意陷害。
這一秒,商稚忽然想起了剛剛在門口看到的那個保安。
公司的保安假期很少,而且挑選的條件非常嚴格。所以這裡的保安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認識這個公司裡麵的每一個員工。
剛剛商稚來這裡的時候,保安應該是直接把商稚認出來才對,但是卻問了商稚是不是來開會的人,就說明這個保安根本就不是公司裡的人。
所以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個借刀殺人的陷阱。
設計這個陷阱的人,應該就是和自己一起去海外參加了一帶工作的人。
至於自己和裡麵哪個人有過節,商稚甚至不用動腦子,就知道是誰動了手腳。
除了那個現在住在自己原來房子裡的女人,還有誰會做這種事情?
不過現在知道是誰陷害的沒什麼用,想辦法出去才是當務之急。
如是想著,商稚儘可能讓自己最快的回複平靜,然後伸出手重新細致地將一切重新摸了一遍。
在確認了一遍以後,商稚確認,自己現在沒辦法通過電梯求救。
她拿出手機,不出所料地這裡沒有信號。
於是商稚隻能原地坐下,往後挪了挪,靠在最角落的牆壁上麵。
讓商稚慶幸的是,今天自己出門之前,陳思念曾經說過,如果一個小時收不到商稚的消息,就會直接殺到公司來。
但是商稚不能確定的是,自己能不能支撐到陳思念來的那一刻。
畢竟……
此時的商稚已經稍微有些不妙了。
“好難受。”
一股莫名其妙的窒息感從四肢百骸彌漫上來,商稚感覺自己的喉嚨被扼住,完全喘不過任何氣。
或者說,喘氣非常困難。
自從上一次在山莊的事情發生之後,商稚就對於這種封閉的空間產生了心理應激。
現在商稚唯一慶幸的就是,幸好這個電梯現在沒有停電,尚且還有光亮。
“啪——”
老天爺似乎總是這樣的,在你不順心的時候,衝你微笑一下,然後講一句臟話,把你重新揣進更深的深淵。
譬如剛剛商稚還在感慨幸好周圍有光,此時周圍就已經全部黑下來。
原本的窒息被放大,商稚微微張了張嘴巴,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響了。
此時的商稚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了,她隻能聽見電梯外麵似乎有風流動的聲音。
商稚感覺自己似乎被凝固了,她的手非常艱難挪動到一側,困難抓起自己的手機。
此時距離剛剛電梯出事,不過隻過去了三分鐘。
商稚卻覺得度日如年。
另一邊。
一塵不染的會議室鴉雀無聲,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最前麵,一雙眼睛直勾勾望著坐在
他眯了眯眼睛,於是有冰冷的氣勢傳出來。
坐下
這個商部長,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