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鏈戴了有些年頭了吧。”
前台不說話。
“你鞋子也穿了很久。”
許微棠低頭看向前台的腳。
前台把腳往後麵收了收，“現在借款平台多，你如果是個愛慕虛榮的人，不會是這副穿著打扮。”
前台生怕許微棠看出些什麼，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一起縮了縮。
她這是一種自我保護。
“你喜歡秦康？”
前台依舊保持沉默。
“他就是一個人渣！騙你把錢從賬戶裡麵退出來，教你把錢換成現金，交到他的手中，給他享樂。等出了事，他把自己擇的一乾二淨，讓你替他在這裡接受懲罰。
許薇棠是在離間前台和秦康的關係，“男人的那些甜言蜜語我聽得多了。那些隻不過是男人哄騙女人的一種手段罷了！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跟你說，他會一直愛你，等你出來後，你們立刻結婚。”
許微棠見前台沒有反應，繼續說，“等你從監獄裡出來後，才發現他身邊早已有了其他女人。他生活美滿，你形單影隻，因為有案底，你找工作處處碰壁，甚至還會連累你的孩子，被人指指點點。”
前台頭一低再低，始終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許微棠眉頭緊擰，用眼神跟我說，“秦康本事不小，洗腦洗的這麼成功！”
我思索下說，“你不喜歡她，你為他做事，是因為他手裡有你的把柄，你是被他威脅的。”
前台身子微僵，手也無意識握緊，“沒有，他沒有威脅過我。”
我跟許微棠相視一眼，準備離開。
許微棠終是不忍心，她來到前台身旁，靠近她的耳畔的，壓低聲音，“姐妹，人需要自救，否則會一輩子生活在泥沼中，永遠被他拿捏。”
那將是無儘的痛苦。
前台雙唇囁嚅，她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閉上嘴巴。
離開警局前，許微棠把前台剛剛的反應跟辦案警察說了一遍。
警察正在調查秦康，他們得知此事，繼續深挖。
車上，許微棠靠著椅背，若有所思。
我記起上次健身館內傳出勁爆視頻後，帖子下麵一堆爆料，健身房和跳廣場舞一樣，練著練著就練出了感情。
經此一事，可以確定一點，秦康不是個安分的人。
“秦康是私教，他跟報他課的人，私底下接觸多嗎？”
“寶子是想說，他跟那些人有染嗎？”
“還是許老師懂我。”
“讓南源查一下就知道了。”
許微棠剛要給南源打電話，南源的電話打了過來。
“最近康馨有多次開房記錄。”
康馨是健身館前台。
“她是跟秦康一起去的酒店？”
“我查看過酒店監控，開房的人確定是康馨，跟秦康前後腳去酒店的人包裹的嚴實，從走路姿態上看，跟康馨有一定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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