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刪除郵件,又咽不下委屈,盯著電腦屏幕看了一會兒後,將郵件擱在郵件暫時不動。
早上的運動,讓我整個白天都精神奕奕,睡覺時,運動後遺症開始顯現。
我動了動微微酸疼的雙腿,尋思睡著就好了。
夜深人靜,感官會比白天靈敏許多,翻來覆去睡不著,我起身下樓。
我去溫敘言那接狗子回家時,溫敘言交給我一個筋膜槍,它可以緩解腿部酸痛。
我打開筋膜槍的包裝盒,找到說明書。
“嘶!”
我按照說明書上的使用方法試了下,疼的我倒吸口氣。
是我使用方式不對,竟然比剛才還疼。
我再次拿過說明書,說明書裡有張紙條掉落“堅持下去,會有不一樣的體驗”。
筆觸鋒利,字體蒼遒有力,是溫敘言的字跡。
他還真是算無遺漏!
我堅持了一會兒後,疼痛感漸漸減輕,我倍覺神奇。
使用完筋膜槍後,我用自己不專業的手法,對腿部進行放鬆,沉重的跟灌了鉛的雙腿好了很多,
在我上樓時,眼角的餘光滑過書架上的書。
溫敘言前兩天歸還了之前借的書,我鬼使神差般來到書架前,找到他借的書上樓。
夾著張挪威極光的明信片,明信片上麵沒有特殊印記,精致漂亮,手感極好。
父母年輕時,喜歡旅行。等我出生後,就成了他們旅行途中的小尾巴,跟他們去過很多地方。
印象中,我沒有去過挪威,書裡的明信片或許是父親放的。
手輕撫過明信片,我該找時間出去走走,重拾以前的生活。
翌日早上,我是被腿疼醒的,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早上五點半。
睡不著,我洗漱完從烘乾機裡拿出昨天買的運動裝換上,主動做了一遍拉伸。
那酸爽的感覺倍兒爽,又是想擺爛的一天!
溫敘言知道我腿疼,早上主動提出載我去公司,我沒有拒絕。
我們到公司時,施硯已在大廳等候。
照顧病人耗人心神,幾日不見,施硯那張嚴肅的找不到第二種表情的臉上,寫滿憔悴,眼窩下黑眼圈明顯。
能把施硯折騰成這副模樣,也隻有喬伊了。
他這麼早來找溫敘言,多半是因為喬伊的事。
我跟他打了聲招呼,站在溫敘言的身後,儘量當個隱形人。
溫敘言清楚施硯來公司的目的,他眉頭輕皺,施硯歉然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跟在他身後跟著他一起上樓。
從電梯中出來後,溫敘言開口說,“你不該來這一趟。”
“她這幾天不吃不喝,不配合醫生的治療,醫生說她再不接受手術的話,以後會出現後遺症。”
“身體是自己的,她自己不愛惜,彆人再著急也沒用。”
溫敘言腳步沒停。
施硯跟在他的後麵,滿麵擔憂說,“如果我沒有發現她之前……
施硯注意到我的存在後,收住話語。
“她是我的助理,你想說什麼,不用避開她。”
“事關喬伊的隱秘。”
言外之意,不能與外人道也。
我識趣說,“我去給溫總和施律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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