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感受到裙擺下麵有個圓形硬物,隔著衣料,我感受輕微的電流。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掀開裙角。
短裙下麵粘著一個黑色,表麵光滑,類似棋子的東西。
“這是什麼?”
許微棠發現我手中的東西,語氣好奇。
“我也不清楚。”把它放到指尖上後,電流的觸感愈發強烈,屏氣凝神聽的話,可以聽到若有若無的滋滋聲,“我是在裙子上發現的。”
溫敘言回身,“給我看一下。”
溫敘言見多識廣,我把它交到他的手中。
指尖相觸,我的手好似被電流過了一下,酥麻一片。
我快速縮回手。
溫敘言若無其事的看向手中的“棋子”。
他示意司機靠邊停車。
許微棠見狀,“不愧是溫學神,隻……”
溫敘言回身跟許微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許老師秒懂那顆“棋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立刻閉口不再言語。
溫敘言把“棋子”交給司機,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
司機點頭,拿著“棋子”下車。
等車門關閉的那一瞬間,許微棠急忙問,“那是什麼鬼東西!”
“竊聽器。”
我跟許微棠麵麵相覷。
“也就是說,有人把竊聽器放在楨寶身上,我們剛才的聊天內容都被人給監聽了。”
“你理解的很準確。”
溫敘言坐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那兩個家夥準備的還挺齊全!”
“竊聽器或許是他們的雇主準備的。”
“我家寶子就是聰明!”許微棠體力不錯,經過昨晚和剛才的一番折騰,依舊活力十足,“換句話說,我們可以通過竊聽器,找到綁架我們的家夥。”
“知道你們出事後,我已報警,把竊聽器交到警察手中,他們很快會有線索。”
“報警好啊。”
許微棠對雇主的身份有了猜測,她很樂意看許家和溫敘言兩方角力。
溫敘言對這件事如此上心,讓我有些焦慮。
醫院,醫生給我和許微棠處理傷口時,她不停呼痛。
溫敘言全程陪同我和許微棠,他站在我的身旁,幾次想要抬手觸碰我的額頭。
我腦中充斥著各種雜亂的畫麵,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美女醫生,你們給她用的藥,跟我的不一樣。”許微棠見我呆呆的坐在那,沒有反應,指著我身旁的托盤,“我要跟她用一樣的藥!”
“你們的傷口的位置,深淺長度差不多,用的藥是一樣的。”醫生放輕動作,安撫許微棠,“你試著放輕鬆些,想點開心的事兒。我儘快給你處理好。”.m
“那你動作快點。”許微棠伸手扯了扯我的裙擺,“寶子,你不疼嗎?”
我心事重重,沒有聽到許微棠的話,抬頭有些迷茫的看著她。
“寶子,你想什麼這麼入神?”
“經此一事,我確定自己不適合參加毒水滾過皮膚,我疼的縮了下肩膀,許微棠瞬間心裡平衡了。
看著她微彎的眼睛,我很想提醒她,臉上的妝花掉了,像隻大花貓。
參加cosplay時,妝容濃重,一晚上過去,我的臉也跟個調色盤樣。
一想到我剛剛頂著這樣的一張臉,在那麼多人麵前晃,我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去給你們接水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