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做錯事的孩子樣,急忙要收起手機。
當把手機放進包裡的那一刻,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我跟溫敘言沒有確定關係,且我跟許老師的聊天內容健康,沒有見不得人的。倒是他一聲不吭出現在我的身後,不禮貌。
我剛要跟他發難,溫敘言“你們聊得入神,我敲了兩次門,你沒有反應。
我……
“今晚去酒吧?”
“溫總要去?”我拎包起身,“我可以打車回去。”
“你有合適的酒吧介紹?”
“溫總在江州生活工作多年,需要我給你介紹酒吧?”
“需要。”
“聽許老師說二環外的街角酒吧很特彆。”許老師說它特彆,它一定有特彆之處!
“你沒去過?”
“沒有。”
“我們今晚去體驗一下。”
年少好奇,我跟許微棠去過幾次酒吧,遇到過一些不良少年,體驗感不好,給我年少的心靈留下陰影。
我剛要拒絕,溫敘言“這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
四十多分鐘後,我跟溫敘言從酒吧裡走了出來。
溫敘言黑沉的臉色,快要和夜色融為一體,周身透著一股莫挨老子的冷冽氣息。
我不敢可靠得太近,跟他距離兩三米遠,臉上的表情差點沒有繃住,微微上揚的嘴角比ak還要難壓。
我們上車時,耿叔正在刷手機。聽到動靜,耿叔回頭,“溫總,阮助理,你們這麼快出來了?”
我跟溫敘言從進入酒吧到離開,不過幾分鐘。
在我們進去前,溫敘言讓耿叔先行離開。
耿叔會發出這樣的疑問很正常。
“酒吧吵鬨,我們不習慣。”我扯過安全帶,“回家吧,耿叔。”
“好的,阮助理。”
耿叔迅速收起手機,調整好座椅,啟動車子。
溫敘言緊繃著身子,拿出濕巾,一遍遍地擦拭他的雙手,好似上麵沾了讓他難以忍受的臟東西。
眼前浮現酒吧內的一幕,我暗忖,許老師提起的酒吧的確特彆。
餘光瞥見溫敘言的視線投在我的身上,我立刻收起嘴角的笑意,正襟危坐。
溫敘言把濕紙巾緊握的手中,抿了下唇說,“你想笑就笑吧。”
溫敘言的話語裡帶著一股咬牙切齒,似在說我敢笑,他就敢掐死我!
我的身板挺得愈發的直了,“我已經忘了酒吧內發生的事。”
“酒吧裡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在酒吧……”
我話說一半,意識到溫敘言在詐我,我立刻打住,“什麼事都沒發生!”
溫敘言靠著椅背,閉目養神,緊繃俊顏清楚地告訴我,他對酒吧內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低著頭,擺弄著包上的掛件。
街角酒吧是gay吧。溫敘言身材頎長,比例極好,是個行走的衣服架子。一張臉在不斷閃爍的燈光下,更加立體有型,多了幾分神秘感。
他剛踏進酒吧,數到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