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安也沒有想到,肖章當年的遭遇竟然這麼慘。
他一直知道肖章雖然也有龍骨,但是體內氣血一直不暢。
大概的滯鬱範圍他也能查探的出來,隻是因為這牽扯著一個男人的隱私,他也不好尋根究底。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遭受過這麼非人的迫害!
不過就算隻剩下一個,以肖章的身體狀況,應該並不影響使用。
如果稍加調理的話,龍精虎猛的狀態也不是不可能……
誰也沒有注意到,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對吳燕說道:“護士長……啊!臭流氓!”
肖章手忙腳亂的穿褲子,紅著臉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小護士才不管他是什麼樣,對吳燕說道:“護士長,蟈蟈被張主任的兩個兒子給欺負了,您快過去看看吧……”壹趣妏敩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捂著臉跑了,好像身後有個變態男正追趕著她一樣!
吳燕也跟著跑了出去,拳頭攥的緊緊的,滿臉淚水。
她現在心神震蕩,思想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必須要冷靜一下,否則她會崩潰。
肖章好不容易穿好了褲子,對陳心安埋怨道:“老板,你也不說提個醒!
燕子畢竟曾經是我的老婆,多年沒這麼坦誠相見過,自然有些沉醉,情有可原!
你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也看的這麼認真,要不是我知道你早就結了婚,我還以為你那啥呢!”
陳心安二話不說一巴掌把他拍躺下了,沒好氣的罵道:“老子是在想問題!你躺一會,我去看看蟈蟈!”
以吳燕現在的情緒狀態,兒子再被人欺負,搞不好就要跟彆人打起來!
住院部下麵的小花園裡,有專門給孩子們玩耍的沙堆。
蟈蟈滿頭是沙子,站在一處小土堆旁邊,嘴裡發出嗚嗚的拐角聲。
在他身旁不遠處,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十歲左右的雙胞胎男孩,笑嘻嘻的看著他。
其中一個男孩子把腳踩進沙堆,三兩下就把蟈蟈搭建的小房子給踩塌,撇嘴對他笑道:
“你整天就知道玩泥巴,玩沙子,跟泥猴一樣臟!我們都有槍,你讓你爸爸給你買一把啊!”
旁邊的孿生兄弟拿著槍對著蟈蟈的腦袋,嘲笑著說道:“他哪有爸爸啊!他爸爸已經掉在河裡淹死了!”
麵對雙胞胎兄弟的嘲諷,蟈蟈的左手中攥著一個塑料小鏟子,已經被攥的變了形,卻依然不鬆手。
他嘴裡不停的發出尖叫聲,腦袋一直在搖擺,像是要把腦子裡的怪東西趕走一樣。
孿生兄弟也不害怕,反而更加哈哈大笑起來。
“你鬼叫什麼啊!真難聽!有本事你再叫大聲一點!”
“射擊!我讓你叫!我看你還怎麼叫出來!”
從兄弟倆手中的長槍裡,射出了一些塑料子彈。
前幾發打在了蟈蟈的臉上,蟈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在這時,有一發塑料子彈不偏不倚射進了他的嘴裡!
蟈蟈長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音,臉色憋得通紅!
旁邊不遠處正在跟人聊天的中年女子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兒子,隻是說了一句:“小文,小武,彆胡鬨啊!”
然後就扭過頭去,不再搭理。
孿生兄弟看著臉色脹紅,撕抓自己喉嚨的蟈蟈,幸災樂禍的大笑著。
“再叫啊,你怎麼不叫了?”
“讓你嘗嘗我們文武兄弟的厲害!怕了吧?”
蟈蟈憋得嘴唇有些發紫了,身體也開始發軟,往地上倒去!
就在這時,吳燕衝了過來,一把將蟈蟈抱住!
身為護士長的她馬上看出了蟈蟈現在的危急,立即從後麵將兒子抱住,雙手猛地擠壓孩子腹部。
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終於讓蟈蟈將卡在喉嚨裡的塑料子彈給吐了出來!
吳燕眼睛都紅了,一把推開文物兄弟,大聲斥罵:“你們乾什麼!”
文物兄弟也嚇得不輕,然後扭過頭一起哭叫著:“媽媽!”
正在跟朋友聊天的婦人走過來,一臉不滿的對吳燕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