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真紅著臉叫道:“姑姑……怎麼這麼彆扭啊?搞得我跟鴿子似的……”
池睿黑著臉罵道:“以後叫多了就不彆扭了!
你在這邊跟兮若稱姐道妹的我不理你。
到了我這邊,該怎麼叫就怎麼叫,亂不得!”
“行了知道了!”木葉真撅起了嘴巴,對她問道:“我說正事。壹趣妏敩
我怎麼感覺,姑父好像一直在慫恿心安去巴結這個路將軍?
難不成這人對姑父進京,很關鍵?”
池睿看了一眼木葉真,點點頭說道:“的確很重要。
有可能是最後的一張票了!”
深吸了一口氣,池睿看著眾人說道:“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瞞著你們。
本來這次的機會就有點懸。
隻是老徐這些年在海東做出的成績很不錯,給他加了不少分。
但是跟他一起有提名的那幾位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其中一個,更是站在大皇殿第二排裡一位大佬的得意門生。
如果老徐這次無法進京,那回到海東之後,兩年之內他就得退休了。
這還不算,那我們在海東這些年的布置和運作,就很可能會被擱淺,甚至被荒廢!
有些事情不好說也不能說。
但是你們一定要知道,我和老徐在海東東山這些年,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關係著華夏百年大計的大事!
老徐進了京,就可以做更多的事,讓海東那邊的運作可以更好的執行下去。
如果退了,損失無法計算!
這就是老徐著急,送出粱茅原液的原因。
隻是他也沒有預料到,那位大領導已經有了人選。
這就讓老徐感到了危機,有了這趟京都之行。
這位路將軍,在大皇殿說話份量很重。
而且他曾經被老徐救過命,私交很好。
隻是他跟老徐的一名對手,也走得很近。
老徐也不知道他要支持哪個,所以才從心安身上想辦法……”
眾人都恍然大悟,寧兮若一臉愧疚的對池睿說道:
“奶奶,對不起。
心安的性子你是知道的,這件事,他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池睿輕撫她的秀發,微笑著說道:“我自己的孩子,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這件事我已經提前跟老徐打過預防針了。
我自己也不希望你們這些孩子牽扯到這官場上的事情。
隻要你們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我和老徐就心滿意足了。”
扭過頭,池睿對酒桌上還在絮叨的兩個老頭笑道:“你們想聊啊,回到北湖再聊吧,聊一晚上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