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三日月三日月,審神者旁邊站的那兩個是誰?是時政的新刀嗎?”
他忍不住拽了拽三日月宗進的袖子。
因為他年齡其實已經屬於本丸中比較大的那一個的緣故,其實鶴丸國永見過不少刀劍,有沒有在時之政府之中出現過的,大部分名刀都曾經與他一同被收納在倉庫之中,或者作為展品進行展示,彰顯主人的財力與地位。
但是,這兩個確實是陌生麵孔來著。
“哦,你說白槿和鬼切嗎?”三日月宗進淺笑。
“鬼切的話,我不太清楚,不過聽名字應該就能確定了吧,應該是當初與髭切膝丸一般,伴隨在源賴光身邊的刀劍,但是後麵這個……”
三日月宗進微微一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他是直接撕開了本丸的結界鑽過來,找審神者大人的哦。”
鶴丸後背不存在的羽毛都要炸起來了。
聽聽,這是刃能說出來的話嗎?
撕開空間,跑到本丸裡麵。
如果這是隨便什麼刃都能做到的話,時之政府下屬的本丸,八成都已經被時間溯行軍乾掉了吧?
可怕可怕。
鶴丸乖乖的收起了自己所有的躍躍欲試,慫成了一個球,看著坐在上首的審神者以手支頜,手肘撐在座位的扶手上,露出一個有些困倦的表情。
“還有幾把?”
站在一旁,作為從未有人見過,被鶴丸下意識當成了時政新裝的鬼切俯身,“主人,已經全部修複完畢了。”
“好。”源賴光拍手。
她終於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一雙湛然生輝的紅色瞳孔仿佛有烈焰在其中燃燒一般,明明之前還溫和無害的主君,一時之間爆發出如此氣勢,下麵等待著的刀劍男士們一時紛紛抬頭看向了她。
“好,雖然成為這裡的審神者非我本願,但是,我既然已經是你們的主人,那麼,這裡的責任我就會承擔下去。另外,”說著,源賴光的眼神掃向一邊。
髭切正恭敬的低著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格外無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身上學到的這個表情。
反正肯定不是她。
源賴光看了一遍這裡的刀劍男士們。
“任期四年之間,本丸該做什麼,你們照常去做,髭切曾說過願意做我的近侍,那就先留在我的身邊,其餘的……”
源賴光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鬼切。
“鬼切,你在本丸先了解本丸的運作方式,然後,本丸暫且交給你了。”
“嗨。”鬼切的動作乾脆利索。
“欸——”
原本安靜的聽著源賴光講話的刀劍男士們發出了一陣淡淡的騷亂,很快就有刃站了出來。
有著草綠色中分的青年一身乾練卻略帶神父風格的服裝,從眾刃之中走出,毫不猶豫的單膝跪地,低頭行禮。
他是最後幾個從手入室中走出的刃之一,出來的時候白槿就已經在了,並沒有看到之前那令人膽寒的一幕。
因此,他說起話來,也就格外的理直氣壯。
“主君,您的命令我沒有半分質疑,隻是,您是否應該在了解完所有刀劍的特性之後再行挑選侍從的刀劍?恕我鬥膽,壓切長穀部雖然因為是因為前主的粗暴舉動而有壓切之名,但是作為刀劍,我的性能絕不輸於作為髭切!”
說完,他抬起眼睛,一雙閃爍著灼灼野心的眸子直視著源賴光。
源賴光歎了口氣。
“我想,有件事你們需要先了解一下。”她再次坐回了之前白槿為她準備的座位之上,一雙紅瞳居高臨下,看著下麵的眾多刀劍男士。
“首先,我做審神者,隻是因為時之政府找錯了人,把我拉了過來,我首先對時之政府毫無了解,其次對作為審神者也毫無興趣。”
她的眼睛,淡淡的從下麵站著,表情各異的刀劍男士身上掃過。
“再有,我選擇髭切,不代表我要使用它,隻不過是相比較名字都是第一次聽過的你們,好歹我還親手用過它,知道它的性能如何。”
“如果不是白槿刀身已碎。”她的眼睛掃過下麵大大小小,全然陌生,卻都有誌一同的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刀劍男士,“我隻要有白槿一把刀,就夠了。”
站在旁邊的白槿,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下麵的刀劍男士們,一時安靜。
鶴丸國永隻覺得現在的場麵實在安靜的詭異。
他伸手拽了拽旁邊的三日月宗進。
“喂喂,三日月,現在的情況怎麼這麼詭異?”
三日月微微偏頭,發出了一個輕微的代表著疑問的嗯聲。
“這是怎麼回事啊?不管怎麼說,連我們的名字都沒聽過,那也太誇張了吧?”鶴丸國永對著身邊的三日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三日月以手擋著唇瓣,輕聲說出了鶴丸國永心中疑惑的答案。
“這個啊,因為,這位大人,是源賴光呢。”
鶴丸國永眨了眨眼睛。
“欸——那審神者不是比你還老?”
作者有話要說: 白槿: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妃。本宮刀都碎了,你們也隻能是第二候選~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