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收刀回鞘,站在了源賴光的身後,麵容依然是溫和俊秀,絲毫看不出危險的樣子。
源賴光淺笑著搖了搖頭。
因為接手了本丸審神者的位置,源賴光並沒有時間去管理他們的緣故,雖然留下了白槿和鬼切管理本丸,可她到底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跑回了現世,讓這群付喪神自己做自己的,其實源賴光是有些愧疚的。
因此,源賴光讓鬼切回去找源懷仁要了每刃兩隻最猛勝。
然而,剛到本丸,最猛勝莫名其妙的就跑了出來。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剛好她準備和白槿一起,逛逛傳說中的萬屋,準備購買一些刀劍男士的必備品,就遇到了這一幕,也不知道說幸運還是不幸。
“幸好沒讓它們飛出去。”源賴光抬頭,看向了剛回來的隊伍。
三日月宗進,鶴丸國永,壓切長穀部,次郎太刀,還有一個不太眼熟的……?
不過無所謂,源賴光本來也沒打算點名。
她歎了口氣,“你們初初回來,遇到最猛勝會受到驚嚇,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但是,你們要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伸出手,源賴光指了指被白槿切下的一塊尚且看得清是什麼東西的蟲子殘肢。
“這是準備給你們練習刀法,提升能力的,既然已經死了,那也沒什麼再追究的必要,畢竟你們剛回來,什麼都不知道。”
她抬起頭,“但是,有件事情你們還是要明白的,我把它們帶到本丸,是為了提高你們的對戰實力,與和自己了解的不能再了解的同伴戰鬥,是無法提升你們自己的。”
“所以。作為你們無心害我損失了這麼多最猛勝的懲罰,你們,每個人,以後要抓十隻最猛勝回來。”
“欸——”陸奧守吉行睜大眼睛,發出了長長的一聲。
然而,與他想的不同,本來應該第一個跳出來表示反對的鶴丸國永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
他甚至一馬當先的單膝跪地,“是。”
旁邊的三日月宗進,也快速的俯身行禮。
同時,略帶譴責的眼神,落在了鶴丸國永的身上。
‘怎麼能自己偷跑呢?’
鶴丸國永縮了縮脖子‘我的腿可沒有本丸外麵的結界那麼結實,還不想試試自己和結界相比,哪個能在審神者的手上堅持的更久。’
苟,真的是苟。
三日月暗自搖了搖頭。
明明新任審神者就任之前,在上一個審神者麵前,鶴丸國永可是連審神者都敢挖坑的皮才,剛剛換了人,就這麼絲毫不顧形象的開始當了帶路黨,真的好嗎?
三日月抬起頭,對著源賴光露出了一個親切而美麗的笑容,“審神者大人,是要出去嗎?是否需要三日月帶路呢?”
‘哇’鶴丸國永的眼神,落在了三日月宗進的身上。
‘我隻是抱大腿而已,你居然當帶路黨!’譴責的意味,無需說出口,已經從鶴丸國永的眼神之中傳遞了出去。
然而,三日月宗進的笑容,依然穩穩的掛在他的臉上。
仿佛身邊那正偷偷拽著他的腰飾的鶴丸國永不存在一般,平和,優雅,淡然,還有這那麼一點屬於平安京貴族的矜持。
“三日月自認,作為付喪神還是合格的,容貌尚且可與鬼切大人相比,您覺得呢?主人?”
說完,那雙眸底沉著兩彎新月的眼睛,便看向了源賴光。
源賴光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這樣麼?那也好。鶴丸國永是吧,你帶著其餘的隊員先回去,鬼切,你通知其餘付喪神一聲,就說原本的最猛勝意外死了,現在大家先辛苦一下伢子,輪流找伢子進行指導。”
說完,源賴光回過了頭。
“你們還不認識伢子吧,沒關係,她是我從現世帶回來的屬於源氏陰陽師的刀,年齡與鬼切相近,比髭切和膝丸小些,同樣是刀劍之靈,能夠作為外勤,你們的能力應當比本丸裡的強,先去和伢子對戰一番,讓伢子看看你們的水準,給你們安排對練的事宜。”
吩咐完,源賴光看向了三日月宗進。
“你不是說要帶路嗎?”
三日月宗進起身,對著源賴光一笑,“那,審神者大人,您請。”
目送著三日月宗進跟在審神者和白槿一起,踏進了時空羅盤,鶴丸國永搖了搖頭。
墮落啊,真的是墮落。
不過,同樣作為平安年代的刀,誰又不希望,能讓源賴光這樣強大的人,來使用自己呢?
看髭切和膝丸偶爾透露出來的,對於自己主人強大的自豪,誰不想親身嘗試呢?
這會的鶴丸國永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麵對的看似對著白槿毫無還手之力的最猛勝,聽起來好像和他們沒什麼區彆的妖刀伢子,到底是多麼可怕的對手。
他們未來的生活,因為剛才的一個手快,到底要增加多少的艱難。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覺得我真的不會寫刀劍亂舞。歎氣。
雖然也玩過一段時間的刀亂,但是我最開始喜歡的就是藥研,然後越到後來越喜歡鶴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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