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倉葉王進去的時候,車內空無一人。
原本貴族是見到了那隻絕對引人矚目的手的,但是進去之後卻什麼人也沒看到。等明明覺得什麼人也沒有,準備對著麻倉葉王寒暄的時候,一個身影又毫無預兆的從車簾之後出現。
高大的男人在車上跪直身體,手毫不猶豫的伸出去,攬住了外麵女子的身體。
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貴族青年瞪大了眼睛。
低聲的交談過後,高大的青年進來了。
他身上的衣衫顯然不太合身,布料也顯得十分的普通,在貴族的眼中其實算得上寒酸,唯一的好處大概是還算乾淨。
但是進來的青年絲毫沒有自慚形穢的自覺,對著裡麵的兩人點了下頭,就毫不猶豫的坐在了貴族的身邊。
他一雙眼頻頻的看向外麵,顯然心思並不在車裡的兩人身上。
麻倉葉王淺淺笑著,詢問開口。
“還不知道這位,該怎麼稱呼?”
源經基扭過頭。
他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貴族青年,思索了片刻,詢問。
“你既然叫紅藻為家主大人,那你知道紅藻的身份的吧?”
麻倉葉王笑而不語。
源經基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發。
“就煩你們這種人……”說著,他抬起頭,看向麻倉葉王,“那,你知道她是我……”
意猶未儘的話語,帶著某種令人遐想的氣息。
貴族不由自主,將耳朵偏了過去。
“自然是知道的。”
麻倉葉王淺笑,“不過,您知道家主大人和這位的關係嗎?”
貴族的眼神,和源經基一起看了過去。
從他們的角度,隻能看到八岐大蛇似乎是攬著源賴光的腰肢卻不知道他們在外麵做些什麼。
竹簾並不像是窗紙或者其他什麼,映在上麵的影子並不明顯,隻隱隱約約,還是絕對不明顯的那種,絲毫看不出外麵在做些什麼。
“他們什麼關係?”源經基蹙眉。
麻倉葉王點點頭。“您不知道的麼?那我就放心了。”
說著,他閉口不言。
源經基的額頭,蹦出了青筋。
最煩不過這種說一半藏一半的家夥了。
並不選擇跟這種人磨嘰,他早就在跟這種人的交流之中學會了如何跟他們打交道而不讓自己心裡抑鬱。
那就是,不要順著他們的步調來。
他毫不猶豫的轉過身,看向門簾,剛想發問,而源賴光已經帶著另外兩人一起進來了。
麻倉葉王麵色沒有任何變化,而另外一邊的貴族青年。
顯然他被麻倉葉王這種說話方式噎到了。
“你們怎麼這麼半天才進來?”源經基有些不開心的詢問。
源賴光對著源經基點頭,“一些女孩子的事情。”
這話完全堵住了源經基後續想問的內容。
然後,源賴光看向了麻倉葉王,毫不猶豫的坐過去。
紅葉搶著要坐過去,卻不想源賴光猶豫一下,看了一眼紅葉,坐到了妖車的內部。
所有人都坐穩之後,妖車微微發出了震動。
然後,輕柔平穩的起飛了。
剛才被噎得不輕,想要問又不好開口的貴族盯著麻倉葉王看,但是畢竟心中還惦記著家中的事情,很快他就放下了那點小小的八卦之心,開始為自己的事情開始感到了憂心。
他頻頻掀著窗戶上的車簾,半空之中的妖車隱去了身形,隻是看起來似乎慢吞吞的在半空之中飛行,腳下的一切似乎都變得小的不可思議。
他時不時看著下麵的景色,一邊感慨,卻也一邊覺得,妖車的速度不過如此。
“葉王,你怎麼學了一身晴明的說話方式。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源賴光的眼神落在了麻倉葉王的身上。
麻倉葉王淺笑著捋了一下鬢邊,“與一個人相處久了,總會變得相似的,畢竟在源氏,隻有我一個不會用刀,太寂寞了呢。”
連這種示弱的方式都學來了啊?
源賴光歎了口氣。
還能怎麼樣呢?他都這麼說了。那就彆問了唄。
這時,一陣嘈雜聲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貴族幾乎要將自己的腦袋貼到車窗上。
然後,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明明不過幾句話的時間,他已經抵達了自己的家,而且,正好降落在他憂心忡忡的人院子裡。
之前他似乎還沒有來得及說自己家發生了什麼吧?
難道,真的是高人?
收斂了自己的坐姿,男人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了對麵的人。
車簾自動分開,原本的車廂宛如花朵一般層層盛放。
麻倉葉王踩著邊緣走了下來,回過頭,看向已經站起來的源賴光,以及還坐在那裡的其他幾人。
“已經到了,還不快些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車我本來想寫文車妖妃的,但是文車妖妃好像是鳥山石燕自己杜撰出來的,文車是給宮中的女人運送文書耳朵車,= =所以什麼愛恨情仇都是假的。文車妖妃也是假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