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長老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君漾陷入沉思，其實幾位長老說的話，也挺有道理。
“夢都是反的嘛。”其他幾位長老也都跟著附和，“托夢這件事，實在是詭異極了，我覺得，不可儘信。”
三長老四長老紛紛發表意見。
“哈，看來你們都不相信托夢一事。”蘇煙在一旁翹著唇，看他們，想看傻子。
幾位長老也隻是默默瞥了蘇煙一眼，蘇煙說話總是不同尋常，反正她是瘋子，竟把他們看成傻子，哎。
“我要是你們祖宗，我遲早有一天得氣死。”蘇煙撇嘴，“精靈族有你們這群老頑固，能興盛起來才怪。”
蘇煙說話毫不客氣，“君漾，你退位讓賢吧，我替你管理精靈族，說不定，比你在位時還強。”
君漾自然不會把蘇煙這句話放在心上，“你是覺得，我這次做錯了？”
“你就沒有做對過呀。”蘇煙攤手，“君魁是你爹，你連你爹的話都不聽，你可真是個大孝子。”
君漾嘴角抽抽，“你好像很相信托夢一事。”
蘇煙不屑一顧的冷笑，“君漾你太笨了，還沒有我聰明嘞。”
她是瘋，但她不傻。
“你爹死了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是想他一天兩天了，你昨晚才夢見他第一次，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君漾皺緊眉頭，思慮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以前你爹剛死的時候，你一定很傷心吧，那個時候，你的思念必然勝過現在，你那個時候都沒有夢見你爹，你現在不思念你爹了，反而夢見了，嗬嗬。
“你是說……這個夢，是真實的？或者說，他不是夢，而是我剛才確確實實經曆的事情？”君漾懂了。
但是其他幾位長老明顯還一臉懵逼著。
“錯了？難道，一切從頭到尾，都是錯的？”君漾不敢相信，隻覺如一道雷劈在自己腦門上，他快嚇傻了。
“父親的牌位，我要去找父親的牌位……”君漾跌跌撞撞衝出屋子，去了祖殿。
在祖殿上，君漾抱著君魁的靈位，跪在蒲團上，雙手顫抖。
“到底是哪裡錯了，哪裡錯了啊。”
蘇煙和幾位長老就站在祖殿門口望著這一幕，幾位長老搖頭歎息，默不作聲。
因為當年君魁族長離世時還年輕，所以君漾那個時候非常小。
這些年，精靈族一直都靠著君漾走到現在，他雖說古板了些，但確實為精靈族做了不少貢獻。
君漾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但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族長。
“君漾，你彆捏了，君漾！”蘇煙站在門口，擰著眉，她自打進入祖殿，內心就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說不上來。
但是看到君漾緊扣著君魁的靈位，她就呼吸不上來。
君漾愣愣看向蘇煙，“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
“我感覺你在掐我。”
君漾頓了頓，“不是，我在抱著我爹的牌位……”
“你有話就說，你抱著你爹的牌位算怎麼回事？”蘇煙深吸一口氣。
君漾“……”
這個蘇煙，怎麼對他爹的牌位，這麼敏感？
“蘇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