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冤緣遠怨(1 / 2)

弗萊迪打聽到……吉迪恩醫生和李斯一起來了德國的某個地方。小報記者的消息來源總是這麼神秘,好像什麼都能搜到一點痕跡似的。

她希望能夠再和吉迪恩談談這件事,但這種做法無異於揭人傷疤。

那個瘋子醫生不會允許有人敢這麼冒犯自己,弗萊迪得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譬如和吉迪恩醫生關係匪淺的李斯,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當然,僅憑之前所謂的人情關係,弗萊迪可不確定李斯會答應幫她。

威逼利誘也不太可能。

弗萊迪小姐看得出來,這個男人雖然表麵看上去仍然帶著幾分柔和的青澀,實際上卻是個很有心性的人。他討厭被主控著一切,可當自己脫離掌控時,卻又貪戀著被枷鎖的禁錮住的窒息感。

聽起來有些斯德哥爾摩化,弗萊迪確信吉迪恩沒能把控住李斯,大約是什麼人先他一步下了手。

弗萊迪不關心這些變態和受害者們該煩惱的私事,她隻關心殺手們的起源故事到底能給她帶來多少新聞價值。

據說……太過特彆的人總會吸引到同類,但這種吸引力通常是雙向的。弗萊迪甚至沒打算提醒李斯,讓他彆和那個瘋子吉迪恩走得太近。壹趣妏敩

“現在,你該說說你的故事了。”弗萊迪伸出粉嫩的舌尖暗示般地舔了舔銀匙,這種挑【逗】般的動作立即收獲到了附近一些自以為隱蔽地很好的目光,其中也不乏女士的瞪眼。

大概,覺得她是個不要臉的碧池。

弗萊迪從來不因為旁人產生的嫉妒而煩惱,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對於認識到自己遠遠不如時產生的無奈與憤怒。

美貌也能作為一個女人的武器,無論她想要攻占下的敵人是誰。

雖然弗萊迪的確很喜歡李斯這種任人擺布的溫馴小綿羊,哦,對,幾乎每個掌控欲強的人都喜愛這種類型的。隻不過弗萊迪實在是對羊皮之下的東西不感興趣,甚至於……有些隱隱的畏懼。

受害者or施暴者,她無法確認李斯到底站在哪個位置,吉迪恩那種曖昧不明的態度很能說明這一點。

李斯不知道弗萊迪正在想著其他更加複雜,更加長遠的問題。他隻是竭儘所能的,把那個惡心的變態連體手術愛好者的光榮事跡,描述得不那麼血腥,起碼能讓一個未成年人聽進耳朵裡。

至於,弗萊迪·勞茲有沒有在年齡和身世上說謊話騙人,以博取同情。那可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李斯沒有辦法立即求證,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也隻能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