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弗林特沒有賣家傳的劍,而是好好“用”了它。現在的皇家鑄幣廠已經不像牛頓時一樣負責製幣了,他們鑄造的是紀念幣,裡麵的黃金儲備不多,但是官員們報的卻是個天文數字,很顯然這些喚夜的成員成了替他們貪汙受賄頂罪的人了。
年輕人還有夢想,中年人則被現實給磨得精疲力儘,為了“活著”,劉姥姥臉都不要了,但劉姥姥是個普通人,有“莊稼人”的樸實和善良。反倒是那些讀書很多的人沒什麼良心了。
他們編織了一個虛幻的美國夢,將中低收入家庭騙得負債累累,可想而知次貸危機一旦爆發將會有很多人流離失所,他們的房子會被銀行沒收,很多人將無家可歸。
當黑死病在歐洲肆虐,那場瘟疫讓人們頓悟了很多東西,人們不再對宗教保持虔誠,有很多人在“末日”來臨前開始狂歡,這是消費主義的萌芽。
今天就把明天、後天的錢給花得一乾二淨,反正籠罩在黑死病陰雲下的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
這種認知是錯的,但是人們喜歡享受資本帶來的快樂,完全忘了馬克思那句話: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臟。
這種魔性的狂歡一定要經曆一次大的災難才能讓人清醒過來,自己的生活有多麼盲目虛榮。
浪費是可恥的,不論是食物還是金錢,那種彆人忍饑挨餓將牛奶倒掉的行為是符合市場價值規律,卻不符合做人的良知和道德,這是社會達爾文才有的行為。
沒錯,社會達爾文主義有著糟糕的名聲,沒人願意承認自己活得像個禽獸,但不少人卻不自覺地按照這個規則辦事。
這部分人是透過損人利己來為自己提供階級流動的目的,等哪天開門取個快遞都被人捅死入室搶劫的時候,或者因為孩子讀書比較好,結果被一群差生打進醫院當植物人的時候他們才會發現自己犯下了什麼過錯。
畢竟,他們就是認為“我是獨一無二的幸運兒,即便我把整個社會搞成叢林也會僥幸不受害”。
如果一個社會大多數的人都成社會達爾文分子了,那隻能說該地區的政權也快到頭了。
杜甫是經曆過唐朝由盛而衰過程的詩人,在社會比較穩定的時候,還有寺廟和官府組織的福利機構收容難民,秦州大地震時就有很多難民湧入長安,是這些機構收留了那些無家可歸的人。
後來他寫下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詩句,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唐王朝已經負擔不起救助工作了。
留給那些人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淘汰”。
和平時期的思維在戰爭年代是不管用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但以一個組織的力量去係統化地淘汰不適者時,就麵臨問題,什麼是不適的?
和平年代軍人沒有用,戰爭年代隻會吟詩作畫、風花雪月的文人有什麼用呢?
法國大革命的時候,那些在沙龍裡討論政治的貴族都是聰明的,至少比普通人要有知識得多,為什麼他們還是被推上斷頭台了?
同樣是讀紅樓夢,正常女人讀它品味到的是什麼?
波莫娜真的很好奇,因為她好像真的是個不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