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踩點(1 / 2)

“讓你的人全家迅速撤離北平,就今天、就現在”我們倆正好也聽完了,便走出了川萊館;雪依然下的很大,段雲鵬和劉春華,也從飯館走了出來......

我在雪地中慢慢地走著,心裡思考著如何殺了那十五個“畜生”,同時想著如何在同一天內將“變節者”悄無聲息的乾掉……

如果要殺那十五個“畜生”肯定會有槍聲!

畢竟這十五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同時也是殺人如麻的屠夫!他們的警惕性應該高於特務和皇協軍……

槍聲響起在五分鐘內日本鬼子會領皇協軍和特務、警察收住所有的路口?怎麼辦?

忽然一個門店裡跑出來兩個打鬨的小小子撞在我的腿上,我彎上彎拾起雪地上的一個紅紙包,我掃了一眼“鞭炮一百頭”,我心裡豁然想出了主意!

遞給這個睜大眼睛看著我的小小子,“你的!給你”我微笑著說,“謝謝達達”小小子奶聲奶氣的對我說;

我轉身從口袋掏出錢遞給跟上來的段雲鵬和劉春華,兩個人一臉的茫然的看著我,“雲鵬,春華你兩去買鞭炮,多買點一定要響的,然後你倆去西直門內大街上次燒了的那個房子,把鞭炮放在裡麵,隨時能點燃一定要能響,現在下雪你倆想辦法,放進去不要讓人發現!”我小聲看著他倆說,“好嘞!掌櫃的!你放心”劉春華抽著煙笑著對我說,段雲朋對我點了點頭,兩人轉身離開.......

我沒有回家而是走向“照相館”,趙建陽看我走了進來,忙放下手中的活笑著對我說“少爺你回來了,小姐在後麵等你了一會了”,“好!建陽”我一邊向內堂走一邊笑著說;

剛進內堂就碰上出來接我的“程文琴”,我看著“程文琴”,而“程文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小聲說“對不起祺斌”!

“沒事進屋說,外麵冷還下雪”我和程文琴一起走進屋裡坐下,程文程給我倒了一杯熱茶然後坐在床上看著我小聲說“祺斌!我核實了,你是對的!我的聯絡人已經“變節了”才得到情報,那四個人不是真的!真的西安站的白勇、李峰、紀敏、劉雯捷在保定已經被日本人抓了!對不起祺斌錯怪你了”;

“沒事!王月琴!(注程文琴是化名)因為我手下的人他們曾經在“周鎬”(注真實的軍統人物)下麵共過事,白勇、李峰、紀敏、劉雯捷,他們四個應該認識我的手下才對!而在飯鋪子都不認識!這是我事後知道的!”

我喝了一口熱茶看著睜大眼睛看著我的“王月琴”或者說是“程文琴”接著又說“我現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北平你的上線可能全部變節了,因為那四個人全部都是日本特務,難道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昨天我是怎麼發現他們並不是來自西安站的人,就是他們在西安能不知道西安的地方?方言?你想想可能嗎?而且你也知道他們六個人都帶著槍,北平難道日本人不盤查,早上到就能拿到“良民證”,日本人很傻嗎?你自己想!同時紀敏和劉雯捷剛來應該叫你“王月琴”而不是“程文琴”,我今天來問你“趙建陽”領的那兩個人知道這裡嗎?”;壹趣妏敩

“程文琴”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肯定的說“不知道!因為我讓他們每次見麵都到一個租的房子裡,趙建陽昨天領他們四個來也是從火車站,七轉八轉的沒有可疑人跟蹤、然後咱們去吃飯趙建陽去租的房子和他倆見麵,直接就領到了飯鋪,然趙建陽昨天就沒回照相館,而是去了我們的彆一個地方!”我認真的聽著,仔細想想著是否有漏洞……

“誰還知道這裡”我問程文琴,程文琴想了一會,肯定的對我說“知道的昨天全部都被打死了!”我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對程文琴說“現在照相的人多嗎?”;

“沒有人,冬天了十幾天都沒有客人了!這裡隻是一個幌子”程文琴看著我說;

“好!你們立刻撤離這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然後讓他倆換身份,先“蟄伏”起來,然後找一個地方開一家“書店”,記住走時悄無聲息,這裡的門鑰匙給我一把!”;

“好!祺斌!重慶方麵讓我現在全麵聽你的,配合你的任務!”,“任務???”這話讓我一頭霧水的看看程文琴,“你局座舅舅親自給我下的命令”程文程白了我一眼小聲說,緊接著又小聲認真的說“清理北平的門戶”.......

(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本小說是海鯤的原創首發!不經允許不得轉載,杜絕抄襲,違者海鯤將追究法律責任!)

這時我自己都有些糊塗了“我是誰?我是寶憨那個山裡“崖洞村”的?還是現在北平的“郎書軍”?還是程文琴眼中的“軍統”晏祺斌?”

我保持著平靜看著“程文琴”,為了掩蓋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我改變了話題,“文琴,你們一共在北平有幾個人?給我們幫個忙可以不”我笑著對程文琴說;

“祺斌、你說”程文琴睜大眼睛看著我說;“你讓趙建陽他倆明天下午多買點鞭炮,離西直門內大街附近聽到鞭炮聲也點燃他們的鞭炮,然後迅速撤離.......”;

我沒告訴程文琴為什麼放放鞭炮,我和程文程說了說暫時停止照相館找一個地方開個書店,是為了試探日本人和軍統的變節著是否已經注意到“照相館”.......

下午程文琴要去醫院上班,我倆一起走出了“照相館”看著程文琴圍上大毛線圍巾坐著黃包車在大雪中遠去……

我要去的第二個地方“大草場胡同”口的“老南方茶坊”;雪中我走到“大草場胡同”老南方茶坊是一個兩屋的木樓,我走了進去,我要了一個雅間,果然在二樓,二樓有三個雅間,一個大的兩個小的,我踏著不樓板上了台階,我注意看著房內的結構,一個人坐在雅間,想著用什麼辦法“動手殺了這些變節者”;

忽然門開了,一個跑堂的茶童提著冒著熱氣的大茶壺走了進來“先生給您續熱水”我笑了笑手指輕輕彈著桌麵以表示謝謝,“夥計,明天我來幾個朋友來喝茶聊天談個買賣,怎麼定你們的雅間,這環境不錯”,“您這爺有眼光,明天早上不成三間老板都有人訂了,老板也惹不起的人,下午還成”,“哦!什麼人老板也惹不起,牛掰”,“是給日本人做事的爺”;“嗬!那還是千萬彆惹.....”夥計走了出去;

我抬頭看著頭頂的木板,我站到了桌子上伸手推了推頭頂的木板,心中笑了......

走出這個“老南方茶坊”在大雪紛飛的路上我攔住一輛黃包車告訴拉車師傅“天橋”我看了一下時間.....

下雪天,“天橋”依舊熱鬨,雜耍,相聲,冰糖葫蘆,賣舊貨的.......

窮人還在為自己碗裡刨食!

我在“陳鬆林”說的一個日本鬼子巡邏必經之路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