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直接淨化汙染源，他早就把定乾幡裡的汙染源全淨化了，不但可以大幅度提升神秘圓珠的等級，還可以得到一個完好的定乾幡！
“這，前輩，我能不接受嗎？”
“當然可以。你身邊不就是結點門嗎？”神秘聲音淡然說道，“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快放棄。”
楊凡急忙說道，“前輩，恕我直言，盲目的堅持很蠢。有希望的事情，我不會輕易放棄，但沒有希望的事，我也有自知之明。”
“如果有的選，我也不是什麼事都會往裡衝。”
神秘聲音輕笑一聲，“你的說法沒有問題，不過我不是讓你直接麵對汙染源。”
“我不直接麵對汙染源？”
“對！破界者都有守護天使，在你這個階段，她們對你們的幫助主要體現在魂力上，但她們真正的意義，是對核心精神力的幫助！”
楊凡瞪大眼睛，生怕漏掉一個字。
這可是不知道什麼輩分的前輩，在給他開小灶，提前透露重要信息，必須認真聽清楚。
黎小雨和黎小曼對自己的幫助，在將來才會真正體現出來？
雖然楊凡已經很在乎黎小雨了，看來還不夠！必須保護好她們姐妹兩！
神秘聲音繼續說道，“但是我的守護天使已經不在了，而我現在要你臨時成為我的守護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