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 / 2)

沒一個能打的!

原本被女人抱著的孩子也轉移到了季深懷中,他輕輕拍了拍孩子,因為動作過大被驚到的孩子在哭鬨了幾聲後又重新安靜下來,小小的嘴角微微上揚著,可愛又乖巧。

季深抬手點了點孩子的臉頰,小東西還挺不認生,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差點就被改寫了。

被人販子擄走的孩子,最好的的結局是被善良的人家買去養大,能像個正常人生活學習,不至於受多少罪。

最慘的結局是被人販團夥像養畜生般養兩年,然後就打斷孩子們的手腳丟到街上乞討,生死都不由己。

再不然就是被當成人形器官培養,為‘捐獻’器官做準備。

季深有次任務對象就是人形器官,作為引導者,他自然也逃不過人形器官的命運。

他穿過去時原主的左腎已經被摘除並伴有輕微感染,他憑借自身的毅力和以前世界學到的知識處理養好傷口,再設計將人販團夥全部剿滅,將被關押的人形器官全部救了出來。

人形器官的培養過程與養畜生沒有多少區彆,找個隱蔽的地方把人養著,斷絕他們與外界的聯係,隻有需要‘捐獻’的時候才有機會見到外人。

人形器官從最開始就已經與社會脫節,哪怕重新回到社會,也是很難跟上社會節奏的。

想到這些,季深眸色發涼,下手是不是輕了?

被季深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有種被死神盯著的感覺。

警方來得很快,為首的警察姓劉。

劉警官手上有個案子,也是關於人販子團夥作案的,他和手下的警員追了這個案子好幾個月了,手裡掌握的線索還是少得可憐。

在那少得可憐的線索中,最重要的線索是一個叫錢坤的人販小頭目,偏生這錢坤刁滑狡詐,警方始終找不到他的準備定位。

而此時,警方找了幾個月卻杳無音信,狡猾得跟狐狸似的小頭目絕望的癱在地上哀嚎,那雙慣會東躲西藏的腿無力的耷拉著,悲慘又無助。

劉警官早就把錢坤的麵容記在了心裡,便是化成灰也認得出來,更何況隻是鼻青臉腫。

作為警察,他本不該為錢坤的悲慘感到幸災樂禍,但想到這人做過的孽,又覺得這樣實在是便宜他了!

除了劉警官,還有兩個年輕的警察也認出了錢坤,指著人說:“頭兒,這不是?”

劉警官沉默的點了點頭,對年輕警察的疑惑表示了肯定。

年輕警察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瞪著錢坤,像是想生吃了他:“他也有今天!頭兒,我申請審問錢坤,我……”

劉警官阻止年輕警察說下去,低聲道:“我們都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提出的申請等回局裡再說,放心。”

劉警官先是看了眼癱在地上的人販子,走到抱著孩子的季深跟前,從他手裡接過孩子,問道:“是你報的警嗎?”

“是我報的警。”季深指著假扮過護士的女人,以及她眼尾的胎記解釋:“我早晨進醫院時見過她,那時她是護士打扮,沒過多久就換了衣服抱著孩子出院,感覺不太對勁。然後注意到孩子的相貌與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相似點,連基本的遺傳法則都不遵循,就跟出來問了兩句,結果確定他們是人販團夥。”

劉警官心想,現在的年輕人是真不得了!

膽大,心細。

而且——

他還有點好奇,身體看起來不好的少年是如何把幾個五大三粗的成年人放倒在地上的,幾個成年人的情況看起來還很糟糕。

還沒問出口,季深就滿足了他的好奇心:“我以前練過幾天,算是有些傍身的功夫。”

劉警官嘴角微抽,他練了十幾年了,也沒把握把這幾個人打得半死而自己完好無損。

季深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把他們打成這樣,是不是也犯了法?”

劉警官忙道:“沒有的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人販子多是團夥作案,而且凶惡殘忍,在麵對他們的時候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最好多喊幾個人一起行動。”

季深道:“我記住了。”

劉警官讓人把人販子銬上帶回警局,他則是帶著季深和幾個警察把孩子送回醫院,孩子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孩子的家人有多著急。

根據季深的說法,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兩個人販能順利抱著孩子從醫院出來,醫院裡八成有接應和準備的同夥,現在過去也許還能把人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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