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羅伊在前，傑森在後，我在中間。
保持著這麼一個隊形，羅伊推開了快餐店的門。
“對了，”他突然湊近我虛擬光像的耳邊，“你的人類名字叫什麼？”
我聽到傑森沒有憋住的笑聲。
我咬牙，微笑：“冰殤夢蝶·韋恩，叫我冰殤夢蝶就好。”
這下羅伊也沒有繃住。
276、
門鈴響起，餐廳的服務人員齊刷刷地看向餐廳門口，準備歡迎新來的客人。
“歡迎光——”眾人準備好的歡迎詞齊齊卡了殼。
兩個肌肉壯漢前後夾著一個女生看起來也太奇怪了。
這個女生從打扮上一看就是某個富家小姐，尤其這個富家小姐的臉看起來和某位哥譚首富非常相似。
韋恩原來好這一口嗎？
機智的人已經開始拿手機拍照，準備給八卦小報供稿了。
277、
我想我可能是個i車，我有點後悔把虛擬光像捏得和布魯斯韋恩那麼像。
餐廳裡客人和服務人員們看著我的眼神異常炙熱，有些甚至開始拿手機拍照了。
羅伊毫不在意地跟著服務人員找到座位，傑森低下頭看起來恨不得不認識他。
有幾個客人到我們的桌子旁想和我搭訕，被傑森和羅伊不著痕跡地推開。
“來一份洗刷刷套餐。”羅伊熟練地點菜，看起來已經來過不止一次了。
“你不是沒來過嗎？”傑森眯眼，隨時準備敲他一個爆栗。
“我說的是我沒點過這個套餐，”羅伊無辜，“難道你不想嘗嘗洗衣粉味的熱狗嗎？”
傑森指了指外麵的熱狗攤：“我寧願去那邊買一個辣熱狗。”
我悄悄地挪到了座位的最裡麵。
呼，好險。
剛剛差點穿模了。
287、
我作為一輛蝙蝠車，其實挺佩服哥譚人的想象力的。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在塞伯坦，我都沒有見過有人真往吃的裡麵加入洗潔精的。
“這是我們新研製的菜品。”服務員對著傑森和羅伊麵不改色地介紹著冒著泡泡的漢堡和熱狗。
“我們精選食品級肥皂和洗衣粉，將它們打出精美的泡沫後小心地塗抹在麵包表麵。”他將裝著暗黑料理的托盤放在了桌上，臉上全是“這個玩意兒終於賣出去了”的喜悅。
這個洗刷刷套餐甚至不是買一送一，而是買一送二！
傑森和羅伊盯著六個被白色泡泡包裹已經分不出形狀的食物：“……”
偉大的法外者小隊一向和諧，鮮少發生矛盾，不過此時，紅頭罩和軍火庫產生了嚴重分歧。
“誰點的誰吃。”傑森盯著羅伊。
軍火庫看著他點的洗刷刷套餐：“不可以——傑你不能如此殘忍！”
我盯著白色的泡沫：“把泡沫塞進我的油箱裡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羅伊震驚：“這都被你猜到了？”
那你的眼睛倒是彆往停在門口的保時捷車上瞟啊！
288、
最終傑森還是和羅伊吃完了這份套餐。
不是，你們真吃啊？
“你們兩個人身上的味道我離半米都能聞到。”我聞著充斥著車裡的洗衣液味，說道。
他們癱在後座，羅伊打了一個嗝：“大紅，你說我現在吞下一隻襪子，會不會變成一個滾筒洗衣機？”
傑森雙目無神，他重新戴上了他的頭罩：“羅伊·哈珀，我下次再聽你一次，我就是條狗。”
289、
我是真的很好奇洗衣粉味的熱狗是什麼味道。
在傑森回到他的安全屋之前，我像傑森問了這個問題。
傑森轉過身，語氣複雜：“你可以讓阿福滴幾滴洗衣液到能量提純機裡麵。”
“其實還好？”羅伊回憶道。
紅頭罩不說話了，他向我揮了揮手，把羅伊拖進了安全屋。
然後是一陣乒乒乓乓和什麼東西砸碎的聲音響起。
我懂了，那個玩意可能真的很難吃。
290、
我回到蝙蝠洞的時候，夜翼正坐在欄杆上和提姆說些什麼。
我直接開到了迪克的麵前變形。
“小t，”迪克有些費解，“你去參加了什麼車輛美容的項目了嗎？”
“不，”我答，我回憶著今天傑森和羅伊的所作所為，儘量總結道：“傑森和羅伊今天喝了半桶洗衣液。”
提姆一臉難以置信。
迪克發出尖銳爆鳴並緊急呼叫傑森。
傑森沒接，不過我通過安置在傑森安全屋裡麵的竊聽器聽到了。
傑森又和羅伊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