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沒有骨折,拍片挺貴的,咱們還是不要浪費那個錢了。”胡永剛直接打包票。
聽他這麼說薛明才放心,留下媳婦兒照顧弟弟,跟著醫生去付錢開藥。
拿完藥付完錢,胡永剛回辦公室拿來一個酒瓶子,“薛明同誌,這是我自己配的專治傷筋動骨的藥酒,你拿回家給弟弟用,不要錢。”
態度好得出人意料,薛明搖搖頭掏錢包,“無功不受祿,錢還是要給的。”
胡永剛急忙擺手,“真的不要錢,我爸我媽和我妻子身子弱,之前因為挑水沒少受罪,你發明的壓井解決了我的生活難題,謝謝你。”
“很開心壓井能給你帶來生活便利,但藥酒錢還是要給的。”薛明掏出兩塊錢付賬。
胡永剛堅決不要,鬨到最後隻收了兩角錢,這點錢甚至不能買一瓶酒。
薛明再次道謝,夫妻倆帶著弟弟回家,準備溫水給弟弟洗腳擦藥酒。
薛民睡得像頭死豬,趙雪擔心驚動婆婆也不敢大聲叫薛民,三更半夜的隻能讓弟弟睡自己的臥室。
臥室裡隻有一張大床,十歲的薛清尷尬到臉紅,說啥都要回自己的房間,跟大哥大嫂睡一張床算怎麼回事?
“哎呦,害羞了,小屁孩懂得還挺多。我把你當親弟弟,你也得把我當親姐姐,不隻是嫂子。”趙雪撲哧笑出聲。
薛清更加尷尬,一張臉紅成了猴屁股。
薛明也覺得搞笑,拿出藥給趙雪,“你讓他喝藥,我有他房間的鑰匙。”
說完轉身出門,利用空間瞬移到弟弟的房間,從裡麵把門打開。
把薛清安頓好夫妻倆睡意全無,趙雪緊緊抱住老公,仰起臉很認真的說,“你快去高雲飛家隔著院牆把紅包扔進去,咱們不能受賄,如果有人舉報,紀委會調查你的。”
“明天我就把紅包送過去,我還真看不上他給的這點錢。”薛明從兜裡掏出紅包都懶得打開看一眼,
“不要等明天,現在就去嘛。”趙雪還是一臉的緊張,她怕夜長夢多。
“那行吧,你把門反鎖,我有咱家的鑰匙。”薛明不想讓妻子擔心,喝口熱茶騎著自行車離開家。
運輸處成立之前高雲飛住在鑄鐵二廠家屬院,現在住家屬院旁邊的四合院,薛明在他家門口進空間。
打開上帝視角看見高家夫妻在床上打撲克。陳小雲身材超級棒,不愧是文工團舞蹈生,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
床邊有個寫字台,台上供奉著財神和觀音菩薩。
現在還沒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燒香拜佛的情況很常見,趙雪就經常去關帝廟燒香祈福。
薛明打開紅包倒出裡麵的錢,數了數竟然有一百六十元,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玉觀音,看質地應該是羊脂玉。
高雲飛月工資四十元,文工團的工資可能也是四十元,他們家還養著五六個孩子,一個月八十元的收入很難攢下錢。
薛明懷疑這筆錢的來路,關掉上帝視角考慮如何收拾他們,弟弟的腳傷不能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