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章 偷襲者(2 / 2)

聽二毛說過他們請人攝像了,到時候看看影像也成,反正鄭歎對那個沒多大好奇心。雖然看不到外麵的情形,不過,在婚禮舉行到某幾個流程的時候,鄭歎就聽到二毛、核桃師兄以及幾個沒聽過的聲音起哄,吼得特彆大。

鄭歎感覺餓得想睡覺了,早餐吃的東西已經消化,又餓又無聊,等婚宴終於開始,鄭歎就隻埋頭猛吃,反正不缺幫忙夾菜的人,尤其是袁之儀,夾菜夾得那叫個積極啊,看得桌子上幾個人莫名其妙的。

衛棱過來敬酒的時候,他倒是想朝鄭歎那邊示意一下,可焦遠和小柚子擋得太嚴實,衛棱就看到個黑色的尖耳朵。

宴席結束後,很多公務繁忙或者還有其他事務的人都要離開。衛棱在酒店還訂了一些房間,下午沒其他事的人想打牌休息的都可以上去休息,他還安排了晚餐呢。

袁之儀走了,焦媽帶著孩子跟那對母女去了樓上一間房休息,三個孩子準備打撲克,兩個母親說說話。鄭歎打算睡覺,被放出籠子的“栗子”老往鄭歎旁邊湊,鄭歎抬腳把它推開,沒幾秒又湊上來,被打擾得煩了,鄭歎跳上沙發靠背,沒理會“栗子”在下麵叫。

沒等鄭歎睡多大會兒,二毛過來了。

“黑炭,過去玩不?”二毛看向趴在沙發靠背上的黑貓。他知道,能不能帶走這隻貓,看的主要還是這隻貓的意思,它同意了,焦家的人頂多隻是不痛不癢地說幾句或者囑咐幾句而已,基本上不會反對。

鄭歎想了想,反正呆在這裡也無聊,便跟著二毛過去走走,順便看下那位傳說中的師傅。

二毛本來在那個大套房裡跟幾位許久沒見麵的師兄弟一起敘舊,但聊著聊著,就變成師傅挨個訓徒弟了。衛棱今天是主角,剛才來房間了會兒,一看形勢不對,就借口陪新娘和招待賓客跑了,留下其他幾個師兄弟繼續在那裡挨批。尤其是包括二毛在內的好久沒被老人家逮到的幾個,是訓話的主要對象。

於是,二毛想起來還呆在酒店的黑貓,打算將鄭歎拉過去轉一下注意力,畢竟師傅也是養貓的人,雖然師傅家那貓太特殊,但有隻貓過來的話,師傅他老人家的注意力應該就能從他們身上轉移過去了。

“黑煤炭,你待會兒注意下,有……嗯,總之注意下,機靈點,啊。”二毛在開門前忍不住還是多說了一句。

二毛這話沒說完,鄭歎也不知道二毛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裡麵有什麼危險嗎?那也不至於。

等二毛打開門,鄭歎跟在他身後進去。

裡麵沒有聞到煙味,真難得,一群大老爺們兒居然沒一個抽煙的,還是說,為了顧及那位師傅,都忍著沒抽?

不過,煙味是沒有,有其他的氣味。除了陌生人的,還有點什麼……

屋裡坐著的人,除了二毛和核桃師兄之外,其他幾個鄭歎一個都不認識,二毛算是最年輕的一個了,論年長,除了唯一的一個老人外,還有幾個看著跟核桃師兄差不不多年紀的中年人。以前聽衛棱他們聊,好像往上數還有大的,隻是身負要職,事務纏身,他們這麼閒,走不開來不了罷了,包的大紅包肯定已經到了衛棱手裡,衛棱那丫估計現在正數錢呢。

鄭歎從進屋起就有一種很怪的感覺,像是有誰躲在暗處窺視一樣。麵前好幾雙眼睛盯在自己身上,說壓力不大那是扯淡,但鄭歎感覺到這幾個人都沒惡意,也就放鬆了些,他們打量的意味居多,尤其是那個看著精神賊好的老頭。

乍一看這老頭,感覺有種硬朗的風格,但再多看幾眼的話,又感覺滑了不少,在他看著鄭歎的時候,手上還把玩著牌九。不知道二毛玩紙牌的習慣是不是從這裡學來的,所謂上梁不那啥下梁就得歪。

屋裡幾人在鄭歎跟著二毛進們之後就沒說話,玩牌的玩牌,喝茶的喝茶,剔牙的剔牙,各忙各事,同時又分出注意力看著鄭歎,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鄭歎那種感覺更強烈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

既然敵不動,鄭歎決定自己先動動。

鄭歎抬腳從門口往沙發那邊走,耳朵一直支著,警惕周圍的動靜,眼睛注意著沙發那邊坐著的幾個人,可惜從這些人眼裡能看出來的東西太少,不愧是衛棱和二毛他們的師兄弟,一個比一個能裝。

在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並同時察覺到身後動靜的時候,鄭歎猛地轉身揮爪子出去,也沒仔細去看這個偷襲者,爪子上勾著偷襲者身上的布料,一個回身就將偷襲者給甩了出去。

隨後,尖銳的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叫聲從這個偷襲者口中發出來,刺得鄭歎想過去繼續再抽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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