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四章 不安(2 / 2)

本來攻擊力就略遜於花生糖,毛還短,沒多少防禦力,這也是為什麼這家夥十打九輸的原因。

馮柏金看著虎子身上的傷,相當無奈,傷口不深,關家裡休養幾天就行了,虎子這家夥傷愈能力強。

馮柏金是第一次自己養貓,而養貓的經曆總結起來,滿滿都是淚,撓桌子撓門摔東西早就已經見怪不管的了,至於很多人說貓會送禮。馮柏金肯定會“嗬嗬”兩聲,你能想象大清早起來發現枕頭邊放著一隻被玩死的肥老鼠的心情嗎?

那感覺簡直……日了!

家裡的老鼠?

家裡被打掃得很好,不應該惹這麼多老鼠,馮柏金那裡負責家務的李嬸還納悶呢,直到有天她在小區裡散步。一個住戶看到她還笑著打招呼說,“你家貓可能耐了,把我家老鼠抓得一隻不剩。”

馮柏金正想著,虎子已經跳上車座,扒在電動車後備箱上叫。

“回去吃你的貓糧去,那不適合你吃。味道太重。”馮柏金將扒在電動車後備箱上的貓提起,放在車前簍。

虎子也配合,蹲簍裡,下巴擱在車簍邊,俯視著從草叢裡跳出來的花生糖。

花生糖盯著那邊,尾巴大力甩動著。

貓搖尾巴跟狗搖尾巴的意義不同。狗搖尾巴多半是心情不錯,高興才搖,而貓卻並非如此,貓搖尾巴的意義很多,不同幅度不同力度都反映著不同的心理,可能是在琢磨小心思,也可能是在生氣。比如花生糖現在,搖尾巴的情況肯定是後者。

馮柏金正跟鄭歎和虎子說著彆亂吃死老鼠之類的話,一看到花生糖,話也不說了,直接開車走人。

馮柏金每次看到花生糖都繞遠道,沒辦法,他家貓拉了仇恨值,連帶著他自己也跟著遭罪。花生糖能追車追老遠,馮柏金電動車上那幾條爪痕就是花生糖撓的,馮柏金家裡的人一直以為是虎子。要不然得更擔心。花生糖那家夥連小郭的帳都不一定買,更彆提沒啥關係的馮柏金了,每次都讓馮柏金膽戰心驚。

不過,大概是看鄭歎在這裡,這次花生糖沒追。

馮柏金他們離開後。花生糖也不再是那一副人畜勿近的樣子了,又變成無害的乖乖貓,走到鄭歎麵前來打算蹭蹭,鄭歎沒理它,撥了下花生糖身上的長毛,沒看到有傷口的樣子。

至於馮柏金說的彆吃死老鼠,花生糖好像真沒碰過那個,從小就沒碰過,不知道是不是也能聞出不對來。

說起滅鼠藥毒死的死老鼠,早些年焦爸為了防止鄭歎跟院裡兩隻吃了滅鼠藥毒死的死老鼠而亡的貓一樣,還給鄭歎做過培訓,從幾種滅鼠藥到毒死的死老鼠,鄭歎都了解一點,焦爸還解剖過幾隻不同滅鼠藥毒死的死老鼠,鄭歎全程旁觀,但也惡心得夠嗆。後來知道鄭歎從來不吃老鼠之後,焦爸也不再去擔心那個了。

農村裡養貓的人多,貓,狗等很多都放養,連小孩也是半放養狀態,為了避免一些意外,用滅鼠藥的也不多,但城裡用的就多了,本來居住密度就大,關係也不那麼好,自家不用,其他家用的就多了,誰管你家是不是養了貓。所以,放養貓的家裡很多人都會擔心毒老鼠的問題。

不過,好的是大院裡麵好像基本沒人去用滅鼠藥,被毒的貓都是跑遠了才出狀況的。

這日,鄭歎中午又遛到“食味”,翻窗戶進蔡老板的休息室。

蔡老板正在整理一份文檔,盯著電腦屏幕手指敲擊著鍵盤,聽到聲音看過去。

“喲,黑炭來啦。”說著蔡老板將辦公桌上堆積的一些打印文件整理了一下,空出地方。

鄭歎本打算往書桌那邊跳過去的,但正準備跳的時候,突然頓住,收回腳,使勁在空氣中嗅了嗅,分辨著室內的氣味。

蔡老板看著鄭歎這樣也奇怪,以前這隻貓翻窗戶進來就直接跳椅子上或者跳桌子上的,現在這又是怎麼了?

鄭歎往蔡老板的辦公桌那邊聞了聞,又聞聞其他地方,往後退了點,蹲在窗台上思考,不論蔡老板怎麼說,鄭歎就是不往裡走。

蔡老板很疑惑,而且,他從窗台上那隻貓的眼裡看到了讓他感到不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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