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紀塵盤坐在江雪煙為自己安排的寢宮之內。
他以因果法則推算，想要知悉對方之事。
但很快紀塵便是發現，冥冥之中，竟有一縷天道之力在阻止著自己。
這頓時是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沉默片刻後，紀塵吟誦仙經，以此融入因果法則，強行推算。
“噗！”
不多時，他麵色忽然一變，竟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鮮血，如受大道創傷，波及了心神。
好在他及時收手，並沒有繼續強行推算下去，不然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方才，紀塵卻是如同窺得了一縷天機，知曉了方清瑤的來曆竟是不凡。
仙域之上，竟還有著一個更為廣闊的世界，被稱之為神域。
這是一個比之仙域還要高級的位麵。
神域中，有大能者摘星拿月，舉手投足間，便可將天武這樣的小位麵抹成飛灰，讓得無數生靈形神俱滅。
方清瑤前身乃是神域某個勢力的子弟，卻因犯了重罪，而被貶下凡，要於下界位麵中，曆經九世之後，方可重歸神域。
紀塵以因果之法推算出了此事，險受大道重創，神域之事，關乎天機，他強行推算，讓得心神不穩。
好在並未傷及根基，不然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神域麼……”
他眉頭緊皺，望向了那無儘黑暗的星空。
本以為，仙域便已是至高無上的位麵了，卻沒有想到，在這之上，居然還有著這樣一個更為遼闊的世界存在。
但紀塵知曉，自己僅是推算了一縷，便險受重傷，可想而知，神域的非凡，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師姐究竟犯了何罪？”他不解，這是紀塵並未推算出來的事。
不過，他卻已推算得出，後世的方清瑤，已是她九世的最後一世。
“九世曆儘，會發生什麼？當真隻是重回神域？”他不由得自語。
今夜之事，讓得紀塵心緒難寧，眼界一下子就變得更加廣闊了許多。
而自己，所掌握的不過是因果法則，那麼，擅演因果之道的瑤池，是否也早已知曉著神域的存在？
看來，這個世界，依舊是有著太多太多未知的事情了。
……
第三日，紀塵告辭江雪煙，欲將遠去，前往西漠與南州找尋古陣台。
功法也好，帝兵也罷，他走之前，並沒有給江雪煙留下任何東西。
因為在紀塵看來，這或將會影響到對方九世的因果。
而且，晉國所在，乃後世的楚國，要是因為自己，而改變了這裡，他不敢保證，後世，是否還會有楚國的存在？
身為楚國長公主的曲洛凝，又會如何？
因此，紀塵選擇了讓這一切，順應曆史，不去進行任何的乾擾。
離開晉國之後，在後麵的半個月時間裡，他到訪了西漠與南州兩地，並對兩地的古陣台進行了搜尋。
遺憾的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