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敲門聲響起。
“老板,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了!”
話落,蘇喬便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
“你起開,我要去拿衣服。”蘇喬半推開他,想要抽腳。
但是司聿舟不肯放手,他抬起來,細細端詳著。
蘇喬要臉,臊得慌,被這麼明目張膽地看著,她羞得用手橫在眼前。
“司聿舟,你快去拿衣服。”
蘇喬急得眼淚都要哭出來。
“彆亂動。”司聿舟頭發雖然柔順,但比不上蘇喬肌膚的脆弱。
感受到大腿處傳來司聿舟發質的略微粗糙感,她不得身子一縮。
“你快走。”帶著點哭腔。
不能,至少不能離得這麼近。
陽光灑落,勾勒出司聿舟流暢的下頜線,他眉梢皺起,“腫了。”
聞言,蘇喬恨不能當場去世。
他怎麼可以堂而皇之地說出這種話!
狗男人!
司聿舟認真嚴肅,一絲不苟地盯著那處,好半晌才開口,聲音低沉喑啞,像極了昨夜的瘋狂。
“還疼嗎?”他有些心疼。
“……”蘇喬眨了眨眼,“你說疼不疼?”
“誰讓你撞得那麼用力,我說了不要你還要。”蘇喬控訴著。
一談到這,她就喋喋不休,“都怪你,不知輕重。”
“嗯,怪我。”司聿舟用手輕碰。
“嘶……”蘇喬倒吸一口涼氣,“你王八蛋。”
咬牙切齒,狐狸眼憤憤,“你快出去!”
“出去?是讓我出去拿衣服還是讓我的手從你的……”
司聿舟不知怎得,今天說話格外浪蕩。
蘇喬露出的半截小腿又白又嫩,纖細得要命,她想著,或許是製服誘惑帶來的後遺症。
他演上癮了。
昨日一幕湧上心頭。
蘇喬手腕被舉過頭頂,唇舌緊緊咬著提上來的上衣,隻能夠嚶嚀幾聲。
偏偏司聿舟不知疲倦。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他喊他“班長”。
真是瘋了,角色扮演上癮了。
到了後半夜,蘇喬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司聿舟又將她翻了個身。
纖纖玉指抓著已經被揉皺無數次的床單。
無數次的求饒,換來的無止境的衝擊。
事情仍未結束。
後來,蘇喬手撐著桌角,司聿舟從身後頂弄開她腿,由於有了前奏,他很容易就擠了進來。
兩人都還穿著衣服,全程沒脫下來過。
蘇喬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臉紅得過分,像是浸染在粉色染缸裡,眼角滴淚,被欺負狠了。
紅唇微張,出口的話卻不成章調。
***
昨夜已經清理過身子,蘇喬直接就換上了衣服。
裙子很合身,完全是按照她的尺碼來的。
每每在外麵完事。
司聿舟就會派人給她送衣服。
蘇喬也就習以為常,念及司聿舟再次獸性大發,她是在臥室換的衣服,上了鎖的。
“今天不回去了?”蘇喬從房間走出來。
“嗯,先在這裡休息。”司聿舟又變成了那副清冷矜貴的的樣子,長腿在沙發上交疊,似是禁欲到極點。
蘇喬彆開眼,他坐的那裡,是昨天兩人瘋狂的地方。
蘇喬耳根泛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