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低冷氣壓凍了一路的程磊,看見車子停在休息區,乾笑的道:“老大,累了?要不要換我開了,我剛睡飽了,這會開車正好。”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小師妹被欺負,劉書晴嗎?”蘇宏毅視線冰冷的望著前方,沉聲追問道。
“嗨,你說這個啊。告訴你哦,你可彆在他們麵前提起哦,我去了蓮花村多少次了,可從來沒有聽過這事的,這說明他們的口風有多緊,連村裡也沒有什麼口風露出來。”
“說清楚。”蘇宏毅失去耐性的低吼道。
程磊下意識的挺直腰板,做出在軍營裡做報告時的嚴肅樣,倒豆子似的將他全盤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有一次我請劉書傑喝酒,那小子喝多了,
失口說了要找那個欺負晴子的人報仇,我一時好奇,趁著他喝醉,把他套了個底朝天。第二天起來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那是發生在小師妹高中的班長,忽然腦抽,說要補辦畢業旅行,就在那裡出的事…。”
程磊將套出來的話,和之後用利益與一張甜嘴,從村裡幾個愛東家長西家短的幾個村婦,口中得到一些線索,總結出來的經過說給他聽,
說著說著,他感覺周圍的氣壓忽然變冷,如果不是發現身邊人沉得掉冰渣的臉,他會以為車上暖氣壞掉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捏得發白,半晌,沉聲對縮得遠遠的程磊道:“也就是說今年陽曆三月,書晴在去湘省旅遊時,被人下藥迷暈的?所以她沒有結婚?”
他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感覺,即憤怒又竊喜。憤怒自己稀罕的人兒,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欺負了。竊喜的是,她還是單身的,這樣以後自己就是要追求她,也名正言順了。
食指敲了敲方向盤,三月份他也在湘省考察,如果早點認識她就好了,就可以提前保護她了。當時他在乾嘛,想到此處他猛然一僵,想起三月在湘省時,他也
曾發生過的不愉快的事情,臉色更是黑沉一片。
程磊受不了的唉嚎,“拜托,老大,你不要再放冷氣啦。有事說事啊,我剛聽到時候,也很生氣,恨不得宰了他們。給小師妹出氣,可是我們得調查清楚不是?”
“回到京市,跟希業一起調查清楚這件事,我要一字不露的。”
“那當然,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我們可是她的師兄呢。”程磊這人平日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很護短講義氣。隻要他認可的人,就會保護維護他們。
蘇宏毅點點頭,捉起一旁的純淨水,灌了半瓶,下車跟程磊換了位置,便靠著坐椅閉目養神。
他要想想後續該怎麼辦,他看得出來,那個小女人對他沒意思。幾次見麵隻是客套的打個招呼,盈盈泛水霧的清眸裡也沒有其他女人眼裡的灸熱,反而平靜無波。
他一直以為,是因為她一心向著她的男人或丈夫,才和彆的男人劃清界線,現在才了然,或許受過傷害的她,對所有男人都保持著戒備之心吧。
可是怎麼辦,小女人既然你招惹了我,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裡了。我會織一張網,悄悄的靠近你
,讓大網直接網住你的心房,叫你再也離不開我。
閉眼假眠的蘇宏毅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讓專心開著車的程磊看見,恐怕又是一陣錯鄂。
且不提,回到京市後,蘇宏毅又是一陣怎麼的緊急著手調查此事。
此時劉書晴正苦大仇深的望著前麵三盆湯,乾媽燉了三個小時的,鮑魚海參湯,大伯媽燉的豬蹄花生湯,二伯媽燉的魚頭豆腐湯。她隻想扶額唉嚎。
“嗯,各位大美女,這三盆份量這麼大的湯水,讓我現在喝下去,有些困難吧。”咽了咽口水,劉書晴商量的語氣,請求麵前的三位長輩手下留情。
“很簡單啊,有什麼可為難的,拿個小碗,每份湯喝一碗,其他的讓奶奶喝一點,剩下的我們包圓,但是你是一定要吃的。”
董潔一副你彆想逃避的神情說道,絲毫不讓劉書晴找到躲避的借口。劉書晴隻能硬著頭皮的將沒放半點鹽巴的湯水,按著順序連湯帶料的吃下去。
“這才對嘛,兩個孩子也不喝牛奶,光喝母乳,不補補哪夠他們喝的。”二伯媽滿意的看著她老老實實的喝了湯,溫溫吞吞的說著。
“這丫頭就是窮講究,一會不盯著,這湯肯
定不老實的喝,告訴你坐好月子才是最重要的,什麼身材不身材的,不要去理它。”大伯媽用一如既往的潑辣爽直的語氣訓著話,想起環著胎時,每次帶湯過來,這丫頭就一臉苦相,就覺得好笑。
劉書晴討好的衝她們笑笑,這才讓她們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