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認識陸滄。
這個認知,讓蘇沫大清早就經曆了一場大型社死現場。
蘇沫拿著手機,心裡默默豎起一根中指。
不過她沒立即回應,因為這種時候先說話的人一準吃虧。
何況她知道陸滄的尿性,他必然先沉不住氣。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聽到電話那頭陸滄支支吾吾的聲音,“小,小師妹……”
蘇沫順坡下驢,接得那叫一自然,“四師兄認識秦老板啊?”
陸滄頭皮發麻,“算,算是吧。”
蘇沫說,“秦老板是我房客。”
陸滄,“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尤其是前兩天蘇沫剛在群裡問過‘她有一個朋友’的問題,即便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也不難讓人浮想聯翩。
蘇沫從不喜歡彆人介入自己的私生活,也不想給誰解惑,哪怕是跟自己感情極好的師兄。
在聽到陸滄這聲言不由衷的‘啊’之後,蘇沫沒再接話,轉身把手機遞給了秦琛。
秦琛伸手接手機,蘇沫纖細指尖將手機微微回勾,警告似的看他一眼,然後才慢半拍把手機遞給他。
緊接著,蘇沫沒聽兩人打電話,跳下床,白嫩腳尖踩實地麵,光腳回了主臥。
目送蘇沫搖曳身姿離開,秦琛冷聲開口,“說。”
陸滄欲哭無淚,“大師兄,我要說我這通電話是無意的,你信嗎?”
秦琛,“說重點。”
言外之意,他耐心有限。
陸滄自知是撞槍口上了,可憐巴巴開口,“今早師母聯係我,說是想讓‘文軒閣’重新開業,可是師父當年明明說過文軒閣絕不會再開,我拿捏不準,所以想問問你……”
秦琛沉聲問,“師母隻聯係了你嗎?”
陸滄說,“也聯係了三師兄,但三師兄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狡猾啊,直接踢皮球踢到了我這裡,說看看我的意見。”
說著,陸滄慘兮兮,“我能有什麼意見啊,我是咱們師兄弟幾個裡麵最沒腦子的。”
秦琛,“你讓師母聯係我。”
陸滄語氣為難,“這樣合適嗎?”
紀玲前腳給他打電話,他後腳跟紀玲說讓她聯係秦琛。
怎麼看他怎麼都有打小報告的嫌疑。
秦琛嗓音肅冷,“那這件事你做主。”
陸滄,“大師兄,彆啊,這麼大的事哪裡是我能做主的啊。”
秦琛,“你自己考慮。
另一邊,蘇沫回了臥室後再沒睡著。
彆看她在秦琛臥室時表現得挺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