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的很難聽，就像一柄利刃刺在她的胸口，讓她無法呼吸。
直到他離開，今妗都還沒緩過神，還是衛生間外麵傳來顧緒的聲音，她才應了一聲。
垂目看著地上被李京敘踩出印子的外套，她沒撿。
“外套呢？”
顧緒看她空手出來，就問了一句。
今妗的聲音很淡：“彆要那件了。”
顧緒還有些不明所以，但當他在停車場遇到李京敘後，才赫然明白一切。
“京敘，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嗎？”
於音挽著他的手臂，和他姿態親昵：“要不是他們兩個是夫妻，我都要亂想了呢。”
“夫妻？”
李京敘眉梢微動，不明所以地問：“音音，這一點，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他們兩個人的婚戒，很明顯啊。”
聽著於音的話，李京敘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無名指上那對在陽光下刺眼的婚戒，扯唇笑了笑。
隻不過他低頭點煙時，那雙黑眸裡原本的笑意卻蕩然全無。
煙霧飄散在空中，顧緒手中的煙隻抽了兩口，就因為顧及今妗在，而掐滅了。
回家的途中，他眉心越擰越緊，心不在焉，急刹車也踩的緊。
今妗沒忍住開口：“我來開吧。”
顧緒沒反對，將車停靠在邊上，和她互換了位置。
車子一路到地庫，今妗剛解開安全帶，手就被顧緒一把握住。
“妗妗……”
他目光深深看著她說：“我們現在是夫妻，你知道嗎？”
今妗垂眸頓了下，也看著他問：“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