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話讓李京敘停下了所有動作。
李京敘背對著今妗，讓她看不出他的情緒，但此刻，她也顧不得那麼多。
她掙脫開趙懷風，跑到了顧緒身邊，將他扶起，什麼話都沒有，就要帶著他離開。
“今妗。”李京敘掀起眼皮看她，漫不經心笑了下：“你為了他，報警來對付我？”
今妗垂著眼睫，不去看他，輕聲地說：“我沒有對付你，隻是怕他出事。”
“怕他出事？”
李京敘毫不掩飾嗤笑了聲：“你再說一遍。”
他此刻臉上雖然布滿了笑，但眼裡卻是極其發冷。
今妗不敢再說什麼，怕他情緒不穩再次動手，扶著被打的臉上血跡模糊的顧緒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
李京敘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很大，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的所有細微反應，低低一笑：“哪怕是自己怕，也要替他這個窩囊廢出頭，是吧？”
今妗指尖迅速發涼，不敢有任何回答。
包廂內的氣氛漸漸變得凝結，所有吵鬨聲戛然而止。
李京敘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下，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垂目在手中掂了掂：“妗妗，我現在特彆不爽，你說，這份火氣拿誰來泄？”
今妗腳步本能微微向後撤了一步，帶著對他的恐懼。
趙懷風也在一旁打圓場：“京敘，沒必要。”
“妗妗，我是你的丈夫，我會保護你。”顧緒意識不清，但還是口齒模糊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彆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