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素涼薄策劃天下無雙,但戰五渣,需要頂級的安保團隊才能明顯護住。
之前他跟彆人中門對狙,頂級安保團用20%的戰力負責衝鋒,另外80%全部守在素涼薄身邊,生怕他不小心刮一下蹭一下。
對彆人來說晚兩秒去醫院,就會自動愈合的傷勢,落到素涼薄身上都是致命傷。
他現在親自潛入基地,把自己置於危險中。老張和屠夫,都是組織最底層的最底層。素涼薄即使解決掉他們,處境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乞丐組織存在這麼多年,不止因為利益驅使,還因為背後有不可反抗之物的存在,逼迫他們必須服從組織的安排。
據說,之前每一個背叛組織、泄露組織機密的人,下場一個比一個淒慘。
綠大衣還存了一點未泯的良知,將這些情況告訴素涼薄。
素涼薄對此毫不在意。
他甚至有一點愉悅,唇角揚起漂亮的弧度。
“哦,那我更應該留下。”
惡煞毫不意外地想:不愧是我的人類。
怎麼作死怎麼來,有一種不顧性命的輕狂。
“素涼薄,你瘋了!”老張無法理解一個戰五渣的行為模式。
他不應該躲在彆人背後,舒舒服服指揮屬下替自己賣命嗎?
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
素涼薄用拐杖撐住有些疲憊的身體,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說,“但凡你聽過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
“我這個人。”
“最喜歡見證他人的末路。”
不擇手段,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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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身上沾滿了血,按照素涼薄交代的話,哆哆嗦嗦向基地內的上級彙報完畢。
上級還沉浸在得到‘極品生胚’的喜悅中,再加上屠夫身上確實沾著血,一時間沒有懷疑。說了句‘知道了’,讓屠夫像平常那樣,把素涼薄關進專門讓生胚養傷的房間。
“行。”屠夫點點頭,轉身正要往外走。
走出兩步後,他仿佛突然想起什麼,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問,“我從外麵弄到二兩茶葉,一萬九一斤的好東西,領導你要不要嘗嘗。”
“行啊。”上級跟屠夫‘共事’多年,私交算得上密切,沒有懷疑的答應道,“我今年一直呆在地下,好久沒喝過好茶了,快給我泡一杯!”
“哎,好嘞!”
與此同時,素涼薄已經被送到‘養傷房’。
養傷房應該是地下基地條件最好的房間,不但有一張雖然很臟,但是勉強算舒適的床,還有飲水機和幾包劣質零食,和一台功能簡單的動畫片播放器。
素涼薄檢查播放器,竟然是安裝電池的老古董,屏幕是黑白的,沒有一丁點與外界溝通的可能性。
房間裡的東西都是他們負責添置和收拾,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他不抱希望的搜查一圈,本來沒指望找到什麼找到什麼有用東西。
畢竟這個房間,時時刻刻處於監管之下。來到房間裡的孩子,非死即殘,信息無法傳遞出去。即使真的能夠傳遞,每天有人過來巡查時,也會損毀留下的信息。
然而,素涼薄嫌棄地拿起枕頭,在最深處摸到一個四四方方,有點硬度的東西。
他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